說要以牙還牙,是要對誰以牙還牙?”
伊人好生奇怪地說,“當然是斯圖人啊,除了斯圖人,誰會用這樣的法子來渙散我軍軍心?”
遲翔不由得佩服伊人得思路清晰,他問道,“你有法子了嗎?‘
‘有到是有。只是現在還不是實施的時機,首先是我自己沒有準備好,而且這麼早實施報復,斯圖軍必有準備,效果不大。”
“需要我幫忙嗎?”
伊人看了遲翔一眼,笑道,“我這旁門左道,大爺這正人君子,幫不了忙,到時候大爺等著看戲便好。”
伊人的這話,讓遲翔心中萬分難受,他現在不敢確認自己到底還算不算一個正人君子。
他一把抓住伊人的手,說,“答應我,千萬別做傷害自己的事。”
伊人笑著伸手撫上遲翔的臉,說,“我知道。”
“啊?”身後傳來驚詫聲。兩人回過去,卻看到虎將軍和龍將軍正瞪著眼睛,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事情。
伊人見二人的眼睛正瞪著自己的手,忙放下自己的手,說,“大將軍,這裡蚊子真多,瞧我拍死一隻。”說著就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虎將軍和龍將軍兩人目送著伊人遠去,遲翔站起來說,“你們在看什麼?”
那虎將軍說道,“我怎麼看這方先生有些娘娘腔,那走路的姿勢像個娘們似的。”
遲翔瞪了他一眼,說,“你真是多管閒事。”
龍將軍卻只是看著遲翔不放,遲翔被看得很不是滋味,問,“龍將軍,你這是做什麼?‘
‘大將軍。屬下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屬下認為您不會是好男色吧?那方先生雖長相俊俏,動作也是女裡女氣的,但是他終究是男的。”
“放肆。”遲翔實在是聽不下去,怒喝道。“本將軍正常的很。”
“哈哈哈。”那虎將軍肆無忌憚地大笑出聲。
遲翔狠狠瞪了他們兩一眼,就甩袖走了。
軍營裡的日子總是過多很快,轉眼,一月之期已經近在眉睫。營中大將都等著大將軍拿出好的方法去報那一夜之仇,可是大將軍處,毫無動靜。這些大將很是失望,“看來我們的大將軍早已失了往日的銳氣。唉!”
兩軍開戰迫在眉睫,伊人整日裡卻和那些小倉鼠混在一起,除了吃飯能碰上面,其他時間根本見不到人。問翠湖伊人的去向。
翠湖說。伊人整日裡帶著小倉鼠在軍營後面玩。
遲翔心想著,和小倉鼠玩也好,別出去鬧出大動靜就好。
伊人曾說過以牙還牙,但是現在她毫無動靜,遲翔心想著也許那日伊人只是說說玩笑話也。不好舊話重提,專心準備備戰之事。
這日,伊人去操練場上找柳如是。
柳如是見到伊人來找自己,心裡自是身份歡喜得很,而站在將軍臺上的遲翔見了,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如是哥哥,你還記的嗎。我們百花城有一種燈草,一到晚上便會發出淡藍的光,若是一大叢的燈草聚集的地方,那裡就會亮如白天。”
“怎麼會不記得?燈草只有我們百花城才有。我還記你和如意小時候,總是跑到燈草叢中捉迷藏。”
伊人笑了起來,說。“如意總是藏到同一地方,一去那兒準能找到她。”
“可不是,如意那丫頭笨死了,總藏同一個地方,伊人就更笨。總藏到燈草最多的地方。”
兩人說起小時候的那些蠢事,都開懷大笑。
柳如是看到伊人笑得那麼開懷,心裡有一些恍惚,似乎自己又站在窗前,看著如意和伊人在院子裡玩那些小孩兒遊戲。
曾經以為這種日子會一直到永遠,可是那時的時光卻如此的短暫。一轉眼,伊人已經成為將軍夫人。
走了一會神,柳如是問伊人,“怎麼會突然問起燈草呢?‘
伊人詭異地笑道,“我記得小時候,我和如意在晚上總是亂跑,為了找到我們,你身上總是會帶一些燈草的粉末,後來成了一種習慣,是不是?”
柳如是笑著說,“沒想到你連這個都記得。”
伊人伸著手,笑道,“如是哥哥,借我點唄。”
柳如是輕笑著,從胸前掏出一個紙包全放在伊人手中,說到,“我還在想怎麼突然跑過來跟我說這事?原來是有所圖,真是個鬼丫頭。”
伊人揣好紙包,才說到,“我有急用,下次等我有了,我還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