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我們伊人打扮成一個粉嫩粉嫩的少年。‘
伊人一把抓住翠湖;十分焦急地說;‘大爺真的生氣了;他將我禁足了。‘
‘禁足這麼好待遇;還給買新衣服。我也想著能禁足。‘
‘姐姐別開玩笑了;你快去幫我求求大爺;說我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
‘這事別求我;大爺說了;從今天開始;你歸我管。去哪裡都要向彙報。‘
‘姐姐;你是在逗我玩;是不是?‘伊人一臉急切地看著翠湖;她多麼希望這只是翠湖的玩笑話。
可是翠湖卻說;‘我哪有時間逗你玩;大爺也吩咐了;你要想解禁;就要把檢查書寫好。‘翠湖說完;便朝伊人眨眨眼;就自己走了。
伊人如困獸般被困在帳篷裡;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也沒有。在這小天地裡轉了幾圈;終於坐下來;提起筆寫那該死的檢查書。
這一早上;遲翔才在專門議事的帳篷內坐定;卓輝就領著一個人進來了。卓輝指著那人說是昨晚來投軍的人。
池翔一看那人覺得有一些面熟;但是想不起到底在哪兒見過。等到卓輝遞上舉薦信;看到舉薦信上的‘柳如是‘;才想起自己原來在牛頭城郊外的一個小樹林曾和他有過一面之緣。
池翔看著面前站著的柳如是;沉吟了一會;才問道;‘你為什麼要投軍?‘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那為什麼要投遲家軍旗下?遲家軍近日連連敗仗;其他人都唯恐避之而不及。‘
‘遲家軍治軍嚴謹;是一直正義的軍隊;天下正義之士無不向往。‘柳如是朗朗答道。
聽了柳如是的話;遲翔臉上露出微笑。說道;‘很好。百花城的縣令雖與老元帥感情交好;但是凡入遲家軍者都要經過嚴格的考驗;才能晉級的。你初來咋到;只能做一名普通的兵士;今後能否做將軍還要看你的戰績;你可願意?‘
‘如是願意。‘
‘那就到卓將軍處報到吧。‘柳如是領命正要出去;池翔又在後面叫住他;說道;‘伊人與你昔日交情不錯;但是現在她已嫁入遲府;所以儘量少接觸。‘
柳如是聽堂堂大將軍特意跟他囑咐這事;覺得很好笑。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池翔一眼;便出去了。
柳如是從桌將軍處出來;已是戎裝在身;神采奕奕地投入到熱火朝天的操練中。
眼看一月之期即將到來;兵士們的操練更是辛苦;大大的太陽下;汗水浸溼了他們的軍衣盔甲;但是他們的臉上毫無懈怠之意。這火一樣炙熱的激情迅速地感染了柳如是。
中午時分;開飯的哨聲吹響;兵士們都去吃飯。
柳如是看到昨日在山上遇見的胡先生正在為兵士們分發飯菜;便笑著走過去打招呼。翠湖也笑著跟他打招呼;一掃昨日的尷尬。
‘如是兄;投軍第一日;感覺如何?‘
‘感覺不錯;就是昨晚蚊子鬧得太厲害。‘
‘哦;明日就好了。昨日我和方先生採了大量的驅蚊子的草藥;近日便能研磨完。‘
‘哦;說道方先生;怎麼沒見到她呢?‘
‘方先生惹怒了大將軍;被禁足了。‘
‘方先生可真可憐。‘
‘禁足到不可憐;就是有一些無聊;不過明天就會解禁了。‘
柳如時一邊和翠湖聊天;一邊幫她分發飯菜;不大一會功夫;兩人便成了很熟識的朋友。
柳如是並沒有追問翠湖女兒身的事情;依然稱呼她胡先生。翠湖也沒跟說起這方面的事。
應遲翔的要求;將他的飯菜端進了帳篷。
遲翔挑開簾子;見伊人正認認真真地趴在案几上奮筆疾書呢。
遲翔心中暗到;難得這麼老實。怕吵著她,便輕輕走了進去。遲翔本是練武之人,若想腳步不出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當他站在伊人身後,探過頭去看時,才發現她根本沒在寫什麼檢查書,而是趴在案几上畫小人,滿滿一大張宣紙上,全畫滿了。遲翔見那些形態各異的小人。心中又好笑,又好氣,正準備說她幾句,卻發現小人旁邊還標註著一些小小的文字。
細細看了一會。才明白這滿紙的小人實際上講述了昨日發生的事情。
遲翔覺得有意思,便伸手去拿那張紙。
伊人正畫的有趣,斜刺裡伸出一隻手,把她嚇得不輕。驚叫著回過頭去,卻看到遲翔正在自己身後站著。
一看到遲翔,伊人忙趴在那張紙上,試圖掩蓋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