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很快就來臨了,翠湖和如意醒來時,新月和娥眉正在侍弄著伊人得頭髮。昨天遲夫人特意說了,不能再梳一條長辮子,所以兩人正努力幫著伊人在腦後梳一個髮髻。無奈頭髮太長,太多,總是容易散開。
後來兩人乾脆不再想在頭髮上做新花樣。只是很簡單地在她腦後梳了一個簡簡單單的髮髻,在髮髻上別了那根蝴蝶簪子。
如意和翠湖見了直說好看;如意也吵
著給自己梳一個這樣的髮型;翠湖卻笑著說;真不害臊;姑娘家梳這樣的髮髻這不是讓人笑你嗎?
翠湖一番話讓如意鬧了一個大紅臉。
新月從櫃子裡去取出一見素白的衣裙要給伊人穿上;伊人搖搖頭說;給我穿那件水綠的衣裙吧。
新月問為啥;伊人說;夫人說大爺大婚;穿白色不吉利。
聽了伊人的話;眾人皆不語。
默默中;伊人已經穿好了衣裙;這水綠色穿在伊人身上;越發稱的伊人膚若凝脂;真正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簇擁著伊人朝老元帥所在的近梅園去;偏偏在迴廊處遇到了秦月。這條路是前往近梅園的必經之地;在這兒碰到談不上巧合。
秦月依舊是一身大紅的衣裳;火熱而妖嬈;將京城名媛的美演繹地淋漓盡致。
伊人加快了腳步;秦月卻叫起來;‘大奶奶;今天這身裝扮真是嬌嫩的很。‘
‘終久比不過大紅來的豔麗。‘伊人淡淡地說道。不知是誰說的;時間是治癒一切傷痕的良藥;昨日還痛切心扉;今天卻已經能談笑自如了;此時的伊人不得不感嘆時間的魔力之大。
‘大奶奶太謙虛了。‘秦月笑道;也是;這樣大紅的顏色不是誰都可以穿的來得;若穿不好到像是鄉下人程序;顯得俗豔小氣。秦月是大家閨秀;從裡到外都透著貴氣;這紅色恰到好處地將這份貴氣發揮了極致。
伊人緊抓著如意的手;加快了步子急急往前走。
這樣假意的恭維確實讓她難受;離開是躲開尷尬的良藥。
來到近梅園;老元帥和遲夫人已經在大廳裡等著了;遲翔、遲飛也在一旁陪著。
“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