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雲惜也發現了這個事,覺得自己病得不清,看來孤單太久的人不能有溫暖,一旦擁有再失去,就會變得很奇怪,就像現在她這樣,總是煩躁不安。
為了解決自己這個問題,今日一早她就出門了,出門也沒什麼事,就閒逛。
柳叔看得出她心情不佳,他怕她一直將自己關在家裡,更煩躁。
逛街果然是一個好法子,可以買買買,有用的沒用的,她都買了不少,全部讓店家打包送回去。
這次她走到一鋪子前,看見兩個很漂亮的鈴鐺,立即伸手去取,可只取到一個,另一個被其他人取下了。
“你是炎姑娘?”站在炎雲惜身旁取走另一個鈴鐺的人問道。
聞言,炎雲惜轉身看去,沒想到這人竟是柳玉珩,自己帶著面紗也被他認了出來,真是好眼力。
“柳公子,好巧。”
“是啊。”柳玉珩應道,注意到了炎雲惜手上的鈴鐺,略顯尷尬,將自己的手中的鈴鐺遞給她,“抱歉,不知道姑娘也看上了這鈴鐺,君子不奪人所
好,何況我也無人可送。”
“是嗎?”炎雲惜道,她現在注意的並不是鈴鐺,而是柳玉珩因為抬手露在衣袖了一截手臂,從手腕處往裡面延伸有一條長約六七厘米的疤痕,疤痕
上面擦了藥,這藥的味道她再熟悉不過,因為這藥是她親手配製,她自己也使用了數月,可柳玉珩怎麼會有這藥?想到這,她腦子裡裡冒出了上官翔那張臉。
原來他當初討要這藥,是給柳玉珩用,可他為何不直說?還說什麼以備不時之需。她看柳玉珩手臂上疤痕的顏色,至少用了兩月以上,看來上官翔在她這裡討去就交給柳玉珩了。
關於上官翔不提是為柳玉珩討的,自然也是有原因的,在上官翔看來,男人身上有傷疤沒什麼大不了,可他見柳玉珩自從手上有了那條傷疤後十分在意,還害怕被他瞧見一樣。作為好兄弟,他聽說有去疤痕的藥,立即想到了他,便討了去。可他總覺得一個大男人那麼在乎一條疤痕顯得很幼稚,自己去討藥也很幼稚,所以才沒對炎雲惜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