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少華沒開口回道,只是點了下頭,那日包袱中除了他的衣服,還夾著一封信,信裡面寫了整個計劃。
“好,我同意。”
聽見炎雲惜點頭同意,上官少華面上一喜,道,“姑娘,我保證一定將這個案子查清楚,還你一個清白。”
炎雲惜沒有說話,上官少華為了報恩,一心想救她,她能理解,可玉清混到底什麼意思?她定要當面問個清楚。
不愧是王妃的行頭,光衣服華麗不說,這些飾品也十分精緻。穿越到這古代,她還是頭一次盛裝打扮,可笑的是,不過是做了他人的替身。
等丫鬟伺候她裝扮好這身王妃的行頭後,瑾王妃入京的車隊也正好駛了過來。
待她上了一路上空著無人的馬車,車隊便向京城駛去了。這裡本就離京城不遠,沒多久,馬車便進了城門。
剛進了城門,跟她同在馬車內的一丫鬟提醒道,“王妃,很快就要路過前面那座酒樓,你快掀開車簾,做出往外面的瞧得樣子。”
聞言,炎雲惜沒有說話,但照丫鬟的話做了。
整個計劃她已經完全知曉,讓進京的寧王看到她的臉是很一個重要的環節,就算寧王后面知道她炎雲惜跟瑾王妃長得一模一樣,可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而他也先入為主,不敢把她當成殺死他閨女的嫌疑犯。
她掀開簾子的那一瞬間,路上很多圍觀的群眾都瞧見了她那張臉,這些人中不乏曾經見過瑾王妃的,看見她這張臉,完全不會懷疑她不是瑾王妃。
酒樓上跟書生對面坐著寧王,眼睛都看直了,如此美人,他府中眾多姬妾連人家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他心裡也終於明白了,難怪失蹤兩年,瑾王還要找回來。
“這瑾王妃還真是一個大美人。”書生道,斜了一眼寧王。
“這樣的美人兒,還真想一親芳澤。”寧王不經意將自己心思說了出來,此刻他心思全在瑾王妃身上,來京城的目的都快忘記了。
聞言,書生面色微變,很快又恢復過來,道,“這位老爺,小生看你還是慎言,聽說那位瑾王可不是好惹的。”
經他這麼一提醒,寧王心裡的齷齪想法稍稍打住了,笑道,“老爺我不過是開個玩笑。”這瑾王出了名的兇殘,護短,他略有耳聞,雖然年紀尚輕,但卻是當今皇上的皇叔,曾經還手握重兵,不是他一個世爵王爺能比的。
“這人也瞧見了,小生我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書生起身說道,沒等寧王開口便走了。
見此,寧王有些生氣,“一小小書生竟敢不把本王放在眼裡。”
“王爺你消消氣,他又不知道你的身份。”他旁邊一小廝寬慰道。
寧王想想也是,便從記憶裡踢出這有兩面之緣的書生了,道,“走,回府。”
“是。”
隨後寧王這群人,便出了酒樓,坐回了馬車,向提前叫人在京城購買的府邸駛去。
炎雲惜去瑾王府招搖過市了一圈,還沒來得及換下這身行頭,便被秘密帶去了皇宮,而且直接到了雲浮殿。
進入內殿,她只看見躺在床上始終昏迷不醒的瑾王和分別站在床左右兩邊的楚玄和斐絡。
斐絡在大壽那日她見過,她有些印象,楚玄這人就不提了,印象深刻。
她分別掃了兩人一眼,再看向床上的躺在著的瑾王,感覺這氣憤怪怪的,她不是來瞧病,更像是赴刑場。
她見床頭放著一凳子,應該是早前放好的,她走過去坐了下來。
她一動,斐絡和楚玄的視線就隨著她的動作移動。
這兩人用得著盯她如此緊嗎?強迫自己忽視這兩人的存在,她開始檢查瑾王的身體。
探了脈象,她整個一驚。
那日大壽上她就看出這人病得不輕,本想施以援手,可後面聽說有人能救,便放棄了這個想法,沒想他竟病得如此重,身上所中之毒最少就有五種,還能活著也算是個奇蹟,當然救他之人醫術相當高明,不然就算有奇蹟,這人也早死了。想著,她視線不由的看靠床右邊站著的楚玄。
楚玄見她瞧自己,整個人一怔,不明所以,問道,“你的結論?”
“瑾王身上至少中了五種毒,有一種毒應該是近期中的。”炎雲惜想了下答道,沒有絲毫隱瞞。
“近期?”楚玄有些驚訝。
“對,就這幾天應該發作過一次,而發作的原因應該是與所用藥物相斥造成的。”炎雲惜繼續道,她當年選古醫的時候,不知道為何,最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