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不錯,但不是她喜歡的菜,正當她不想忍的時候他突然鬆開了手。
“你是誰?”
這問題很耳熟。
“告訴我你是誰?”
炎雲惜望著他的眼睛,片刻失神。很快反應過來,催眠術,這個古人竟然也會催眠術。她將計就計,裝著被催眠了,回道,“炎雲惜。”
“這什麼聲音?”在一旁看戲的玉無憂聽見炎雲惜說話忍不住吐槽。
玉清混早就聽過,沒什麼反應。
楚玄也沒想到,她說話聲音竟如此難聽,手突然掐住她的咽喉,將她頭向上仰。
這大塊頭想幹嘛?炎雲惜徹底無語了。
“沒壞。”楚玄道,好像很疑惑。
這人是醫生?炎雲惜瞬間明白過來,難怪她聞到他身上有很重的草藥味。
既然是同行,她暫且忍了。
就在這時,楚玄也鬆開了她。轉身向玉清混走去,說道,“臉是真的。”但人是不是真的,他就不知道了,那位瑾王妃他只見過數面。
廢話,她臉當然是真的,被掐過的下巴,現在還痛。
真是粗魯。炎雲惜心腹道。然後抬起衣袖,將自己臉擦了擦,一臉嫌棄。
“她不是。”玉清混道。
“皇上,你說她不是華長寧,可她們長一模一樣啊。”玉無憂道,那張臉他瞧不出有什麼不同,不過玉清混說不是,那就肯定不是了。但他看炎雲惜的眼裡仍是厭惡,就算不是,那張臉他瞧著討厭。
“確實看不出有什麼不同。”玉無憂說著向炎雲惜走近了。
又來一個?炎雲惜即時再淡定,再能忍,也有些受不住了。關鍵這個騷包的男人對她有恨意,雖然隱藏得很好。玉無憂伸手碰她的時候,她直接閃開了,往後面退。可再後面就
是荷花池,退無可退。
玉無憂沒想到她會直接閃開,有些不悅,更不想放過她了。
眼看再退一步,她就要掉進池子裡,她求救的看向玉清混。他好像沒瞧見她一般,淡定喝他的茶。她為什麼會向玉清混求救了,一是因為這裡就跟他熟點,二他才是這裡的老大,能阻止的只有他。
可瞧他那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她還是選擇掉進荷花池算了。只差半步,就要掉進去了,玉清混突然開口,“無憂。”
聞聲,玉無憂停住了腳步。玉清混會在這時候叫住他,他豈會不懂他的意思,他看向炎雲惜,眼裡閃過一絲詭異的笑,然後轉身走了回去。反正還有的是機會,誰讓她長得像誰不好,偏偏像那個人。
炎雲惜見到他最後那個表情,心裡有些發毛,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皇上,你怎麼看。”楚玄問道,皇室的事,他不想管,可事情牽扯到瑾王他便不得不插手。
“你認為呢?”玉清混反問道,讓人猜不出他心裡有何打算。
“皇上,不如就當她是瑾王妃。”楚玄提議道,他來見炎雲惜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無論她是不是真正的瑾王妃,都當她是。
玉清混看了眼現在老實呆荷花池旁邊的炎雲惜,然後說了兩個字,“理由。”
“瑾王不知何時清醒,解鈴還須繫鈴人,但兩年都找不到瑾王妃,瑾王當她是她便是。”楚玄道,他認為或許這是最好的結果。
“不行。”玉無憂開口反對。
“為何不行?”
“這女子來路不明。”要是當她是瑾王妃,他不能洩恨不說,以後還得對著這張臉恭謹的叫聲瑾王妃,光想想他就覺得胃痛。
“這確實是個問題。”玉清混道。
“不是說她只是個舞娘,而且她會出現在皇宮還是因為郡王的提議。”楚玄道,這是聽瑾王的侍衛斐絡說的。
玉無憂被堵得說不出話來,要是當初知道會這樣,他寧願到城外躲一陣子。
“皇上,如果讓她冒充瑾王妃對瑾王的病或許有些幫助。”楚玄接著說道。他會這麼提議,一是想瑾王放棄追查瑾王妃下落,二是有瑾王妃在他才會真正安心養病。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決定了。”玉清混開了金口,這事就這麼定了。
“謝皇上。”楚玄拱手道。
玉無憂不滿,卻不敢發作,偷偷瞪了炎雲惜一眼。
可現在最鬱悶的是炎雲惜好不,她不耳背,他們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他們完全沒問過她本人意見,就決定了讓她冒充那個什麼瑾王妃,她不屑做任何人替身,不然她直接裝失憶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