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車簾內傳來炎雲惜的話,上官翔沒問什麼,立即執行。他縱身離去,立即從天而降一名身穿黑衣手中抱劍的男子站在了他原本的位置。
對上官翔說完,炎雲惜又立即吩咐馬車上的丫鬟和老媽子聽從的她的安排做一些手術前的準備。雖然這兩人並明白她要做什麼,可她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聽完便下意識的那麼做了。
很快,上官翔便將她的醫藥箱送了來。
從醫藥箱裡拿出的手術刀,她沒有片刻遲疑。
丫鬟和老媽子見她拿著刀,臉都嚇白了,想出聲,卻被她渾身上下散發出那種不容打擾的氣場,硬給逼回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哇。。。。。”當聽見嬰兒的哭泣聲,嚇傻的兩個人才回神,老媽子一臉開心的抱過孩子,丫鬟也湊了過去,看見孩子喜悅,都忘記剛才她家小姐在自己眼前被人開了肚皮。
利落專業的將傷口縫合,炎雲惜瞧著剛做了剖腹手術年輕媽媽,一枚銀針向她扎去。
立馬聽到她呼喚道,“孩子,我的孩子。”
“你現在還不動,傷口應該很痛吧。”炎雲惜看著她說道,都說母愛是最偉大的,她算是親眼見證了,在沒有任何麻醉的的情況下,她為了避免她的尖叫聲影響自己手術,故意封了她的穴位讓她暫時性失聲,一能開口,她叫的不是痛,而是孩子。
“謝謝你救了我和孩子。”對了炎雲惜了一聲謝,她痛得昏睡過去。
見此,她丫鬟還以為她怎麼了,嚇得大喊,“小姐。”
“你家小姐只是痛昏過去了,沒什麼事,身體養斷時間就恢復了。”炎雲惜道。
“真,真的嗎?”丫鬟不確定的問道。
“嗯。”炎雲惜點了一下頭。
得到肯定的回答,丫鬟緊懸的心落了下來。真是太好了,小姐和寶寶都沒事。高興完,她剛想對炎雲惜道謝,卻見她已經下了馬車。聲音隔著車簾傳了進來,“趕緊回去,孩子身上血跡還要清理。”
聽這話,丫鬟拉開車簾,探出了頭,尋找車伕,可這車伕早不知跑哪去了。
炎雲惜也發現了這事,看向站在一旁的上官翔,“上官,你好人做到底,他們車伕好像不見了,你就送他們一程。”
聞言,上官翔反手指著自己問道,“我?”
“沒錯,就是你。”炎雲惜說的同時,用胳膊肘推他,示意他快點去趕車。
“那你還要去採藥嗎?”上官翔急忙問道。
“沒看見我衣服上都是血,你覺得這樣去採藥很酷?”炎雲惜白了他一眼。
上官翔無言以對,認命的當了車伕。剛才聽見馬車裡想起嬰兒的哭聲,他便大致想到裡面是什麼情況,他沒想到的是炎雲惜不但會醫術精湛,還會接生,此時他還不知道,炎雲惜是在孕婦腹部開了一刀,直接把孩子取出來的。
後面知道的時候,他久久無法釋懷,那幾天看炎雲惜的眼神都不同了,還時不時去打聽被炎雲惜開了一刀的女子還活在世上沒有。
後面接受這個事後,他便時常拿這件事去慫楚玄,說他不敢在人肚子上開一刀把孩子取出來,慫得楚玄想直接給他一刀。
也因為這事,炎雲惜的醫館直接在京城出名了,因為她的救的那母子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嫡房長媳,查到她之後,吹鑼打鼓的送來一枚匾額和百兩黃金,讓她不出名都難。
送來的那天,她剛好有事出門了,來醫館找她的上官翔自作主張的給收下來了,還大大方方的將她的名字告訴了別人,於是,炎雲惜這個名字再次以極快的方式傳開了。
如今茶餘飯後大家都在談論這位叫炎雲惜的女神醫和一年前那個名動京城的舞女炎雲惜有何關係,還好腦洞大的極少,不會往他們是一個人這方面去想,只當他們同名同姓,不過從此京城多了很多叫炎雲惜的孩子。
炎雲惜以為自己名字被上官翔洩露出去,會引來麻煩,畢竟當初確實有人在暗殺了祥公公後,還想殺她。
可過了幾天,並沒任何麻煩找上門,日子過的跟往常也沒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這幾日,吱吱不見了。
自從玉清混那晚離去後,過後每晚吱吱都會出現在她房間,分她一小部分床。這幾晚,沒見到它,她到有些不習慣了,好像有吱吱在,她睡得特別沉,一覺醒來都天亮了,好久沒有失眠的情況發生。
她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一直擔心會有事發生,才會失眠。名字暴露後,她本想暫時關了醫館,想了想,覺得這樣反而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