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做了假的疤痕貼上去,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如果被發現,也就那麼回事,她並不在乎。
玉清混將兩道假疤痕扯掉,仔細看著她的臉頰,就在這疤痕下面有兩道很淺很淺的傷痕,不細看,看不出來,他眼裡閃過一絲心痛,他想知道他昏迷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雲惜,疼嗎?”
炎雲惜無語,不知道回答痛還是不痛,那時候她一心想救他,早不知道自己痛不痛。那是她第一次害怕一個在自己眼前死亡。當初明明已經打算離開皇宮,過自己悠哉的日子,如果沒有哪次意外,或許她永遠不知道有個人早已住進了自己的心裡。可他們終究不適合在一起,緩抬起頭,她對他說道,“你可以走了。”
“雲惜。”玉清混輕喚一聲,突然俯身吻上了她蒼白的唇,她有一絲錯愕,卻沒反抗,只是一動不動,任由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
久久,或許得不到她的回應,他終於放開她的唇,靜靜的凝視著著一臉冷漠的她。
炎雲惜,你到底想要朕如何?玉清混心道。將她攔腰抱起,向房間走去,最後將她重重的仍在了床上,跟在欺身壓在她身上,很快他又襲上她的唇,空的舌頭緩緩的渡了過來撬開了牙齒,觸舔著紫馨的唇舌……
炎雲惜依舊沒反抗,或者她根本沒力氣反抗,努力讓自己當木頭人,可她終究不是木頭人。最終她忘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他的親吻不知何時離開她的唇,開始落於她的額頭,眼睛,鼻尖。
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也被脫落一些,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正好進步動作,一團白絨絨的東西突然跳到床頭,驚得纏綿的兩人立即收了手。
炎雲惜回過神,偏頭一頭,見出現在床頭的竟是出谷後便沒再見過吱吱,它出現得未免太巧了吧。
玉清混見她瞧著床頭的吱吱發呆,想繼續也不好繼續,伸手將吱吱抓起,從床上扔了下去。
見玉清混如此粗魯,炎雲惜忍不住喚了一聲,“吱吱。”
“你知道它?”玉清混語氣有些驚訝,這小傢伙最近半年時常出現在他身邊,開始他並不習慣,後面見多了,便無視了。
“這半年它不會一直跟著你吧?”炎雲惜猜測道。
“嗯。”
果然是隻好色的耗子。炎雲惜心中無語道。然後看向玉清混說道,“你是不是可以起來了?”這人還壓在她身上,當她是肉墊啊。
聽見她如此說,玉清混微愣,就這樣瞧著她。這女人的大膽她早見識過,他們差點就擦槍走火,她現在卻跟沒
事人一樣。
“難不成你還想繼續?”炎雲惜說著,突然抬起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說道,“你想繼續也行,不過
就只有今晚,然後從此離開我的視線。”
聞言,玉清混憤怒的抓住她的肩膀,“炎雲惜,你到底在想什麼?”她當他是什麼,當她自己是什麼。
“我想什麼,剛剛不是跟你說了。”炎雲惜淡笑道,忽的湊近他的唇瓣,可還沒碰上,便被玉清混一把給推開了。
於是,她眼瞧著他下了她的床,走出了她的房間。
好一會兒,她確定他人真的走了,抬手打了一個呵欠,低頭輕笑一聲。此刻她不明白是自己傻,還是他傻。
將弄亂的床鋪稍微整理了一下,她準備休息,剛才被玉清混丟掉的吱吱突然又跳上了床。
她伸出手指戳了它一下,她似乎耐定這裡,動也不動。
“你不是跟他嗎?幹嘛突然賴在我這裡。”炎雲惜說著,敲了敲它的小腦袋。
裝死的吱吱突然抬頭,瞥了她一眼,那表情像是在說,老孃失戀了,不要來惹老孃。
炎雲惜覺得無趣,便隨她了,反正也它也佔不到多少位置。
躺下後,因為想著很多事,便一直睡不著,玉清混給她吃的藥丸,她吃下沒多久就清醒了。她記得她喝酒前碰到是上官翔,她卻沒印象他什麼時候離開的。當時自顧著想灌醉自己,她忘記問他一些事,關於瑾王妃的事。
雖然她極力讓自己去忘記關於原主的身世,但總是時不時的想起,她總感覺哪裡有些說不通。如果太后當年策劃了一切,那她應該知道瑾王妃就是她親骨肉,如此為何還會讓她下嫁給瑾王?
如果真如詳公公所說,他們可是親叔侄,這不是*嗎?難不成大婚當日讓瑾王妃失蹤也是太后策劃的,目的是為了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