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姑娘,你是怎麼知道,英國公背地底裡喜歡剝人皮的?”
他們家姑娘真是神了,昨晚說的每一件事,都應驗了。
“我不知道。”楚九歌看了管家一眼,不能理解管家為什麼這麼興奮。
英國公為了滿足自己那見不得的人私慾,殘害了無數無辜少女,直到他的兒女犯了事才被發現,管家不覺得心寒嗎?
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英國公喜好美人裸背畫,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見過那些畫的人也不止一個兩個,這麼多年,她不信沒有人發現……
可,那些人知道,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揭露此事。
這難道,不可悲嗎?
“可,可……你昨晚說了,英國公沒少剝皮呀。”別以為他昨天沒有聽到,他們家姑娘說的那麼大聲,他怎麼可能不知。
楚九歌沒好氣的呵了一聲:“沒看出來,我那是瞎猜,詐英國公的嗎?”她哪裡知道英國公那一手剝皮的技術,是拿人命練出來的,如果知道……
楚九歌重重地嘆了口氣,閉眼,壓下心中的驟然湧出的暴戾。
有那麼一剎那,她竟然想把英國公的皮給剝了,讓他也嚐嚐剝皮的痛,但她知道她只能想想,根本做不到。
“英國公府的事,以後不要再關注了,英國公雖然倒了,但別忘了……趙家還在,趙家的姻親還在。要讓他們知道,英國公府之所以會出事,是咱們的手筆,肯定不會放過咱們。”她是不怕,但她府上的人呢?
就如同那天,她不在府上,英國公帶人就打了進來,把她府上的下人當牲口一般按在地上,想殺就殺,想剮就剮。
要不是英國公想要當面羞辱她,管家他們怕是沒有命了。
管家一怔,雙手作揖,一臉嚴肅的道:“姑娘提醒的是,是我……輕狂了。”
“如果可以,請幾個護院在外面守著。”她府中不是老人就是女子,除去暗衛就沒有一個青壯的男子,真要有人打上門,他們連半點抵抗之力都沒有。
現在想想,北王那人也忒小心眼了,害她府上連一個青年男子都沒有。
“是,姑娘。”想到昨晚的事,管家難得露出怒容。
那種屈辱,這輩子有一次就足夠了!
敲打完管家後,楚九歌用過晚膳,就泡在藥房裡,直到柳家的馬車來接,才提著一個藥箱出來。
“姑娘,不會有危險吧?”管家跟在楚九歌身上,一臉擔心。
“有暗衛跟著,不會有事!如若天亮前我沒有回來,有人找我,就說我嚇病了,不便見外客。”楚九歌披著一件連帽的黑衣,提著藥箱步入馬車。
楚九歌剛坐穩,馬車就動了起來,速度極快,聲音極輕,幾乎沒有掀起任何波瀾,但是……
皇上還是在第一時間,收到了這個訊息。
“柳家?宸妃的病,她能治?”宸妃離宮躲病,自以為人不知鬼不絕,其實皇上什麼都知道,只是不上心罷了。
一個替身罷了,這個不好自然有另一個,雖然宸妃最合他心意、最像她,但替身終歸是替身,他不會為了一個替身,提前跟巫族撕破臉。
“屬下不知。”前來稟報的暗探,不敢妄言。
“行了,盯緊一點,必要的時候保護她,她現在不能出事,明白嗎?”皇上一下朝,就叫人去查曹御史與寒御史背後的人,但他的人還沒有動,柳大人就進宮來請罪了。
柳家也沒有隱瞞他這個皇帝,把原因細細的解釋了一遍,當然柳家人聰明的隱去了北王的功勞。
作為帝王的心腹,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皇上有多麼厭惡北王。要讓皇上知曉,他們與北王有來往,別說宸妃無法回宮博寵,就是他們柳家也得玩完。
他們柳家可不想成為第二個趙家。
“是,陛下。”暗探如同木樁子,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暗探剛走,葉公公突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陛下,應大將軍有急事求見。”
“應頤?這個時候?出什麼事了?”皇上剛起身來,又坐了回去,“宣他進來。”
皇上很清楚,應頤行事一向穩重,如無大事,他絕不可能半夜進宮。
葉公公應了一聲,親自出殿去請,不多時應頤就大步走了進來:“陛下。”
“何事?”皇上一臉嚴肅的問道。
“陛下,即將送往前線的那批兵器,全都是用廢鐵打造而成的,別說殺人就是殺雞都不好使。”應頤審出這件事的時候,也驚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