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資格站在她身邊,而她……沒有資格站在本王身邊。”北王這一次很給蕭景安面子,但說出來的話,卻把蕭景安噎的半死。
“北王……你,你羞辱我!”蕭景安氣炸了,用力捏緊手裡的半片花籤,可除了硌的手通紅外,他奈何不了手中的花籤半分。
北王掃了一眼:“你可以羞辱回來,本王不介意。”
北王邁步,朝首位走去……
“北王,你羞辱我就是羞辱我蕭家,”從來沒有受地這樣羞辱的蕭景安,一氣之下,衝上前,擋在北王面前:“我要……跟你決鬥!”
世家貴族中,依舊保持著許多早期的習慣,決鬥也是其中的一中。不過,現在很少有人用。
畢竟,這世間沒有什麼事是不能談的,要是談不好,決鬥有什麼用?
“決鬥?就憑你?”北王冷笑一聲,伸手推了蕭景安一把……
“憑我……”蕭景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他踉蹌後退,咚的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眾貴公子、貴女驚呆了,一個個嘴巴大張地看著北王,卻不敢發出聲音。
他們好像沒有看到北王用力,就是那麼輕輕一推,蕭景安就……就摔下去了?
他們跟蕭景七打過交道,可以肯定這絕不是蕭景安太弱了,這必須是……
北王,太彪悍了!
幸虧,幸虧他們沒有抽到三十二號,沒有挑釁北王,不然丟臉的就是他們了。
“你……不夠格。”北王看也不看蕭景安,從他身邊走過,在首位上坐下,就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顯然,北王雖然為楚九歌出頭了,但並沒有與她組隊的想法。
蕭景安跌坐在地上,半天也沒有爬起來。他雙手撐地,扭頭看向北王,一張俊臉漲得紫紅……
北王,太過分了!
“七少,快,快……快起來,地上涼。”木國夫人的丈夫,暗叫一聲倒黴,而後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上前把蕭景安扶了起來。
“走開!”蕭景安憤憤用力,甩開木國夫人的丈夫,“本公子不需要你扶。”
木國夫人的丈夫苦笑一聲,倒是沒有跟蕭景安生氣。
這事,換作是他,他會比蕭景安更惱。
世家公子的臉面比命還要重要,北王這是把蕭景安的臉面,丟到地上踩,蕭景安沒有當場走人,已經算是有風度了。
“北王,我現在沒有資格,但我早晚有一天會有資格。”蕭景安雖然怒極,但好歹還有一點風度,沒有立刻走人。
他扭頭看了楚九歌一眼,強行壓下想要轉身沖人的衝動,走到謝玄的面前,將手中的花籤塞給謝玄:“謝三,別把你不要的丟給我,本公子不是收垃極的。”
“呃……”眾人滿頭黑線。
蕭景安這是氣傻了吧?敢說明珠公主是沒有人要的垃圾。
明珠公主的臉色也很難看,但看到花籤回到了謝玄的手上,明珠公主難得沒有跟蕭景安計較。
蕭景安半點不知自己闖了什麼禍,他哼了一聲,他撿起地上的小金球,走到楚九歌面前:“楚九歌……剛剛的事是我不對,我們繼續組隊吧。”
北王打了他的臉,他今天必須把這個臉面找回來。武力上找不回,那就從別的下手……
北王不是為楚九歌出頭嗎?
他就讓北王看到,他為楚九歌出頭也沒有用,只要他蕭景安開口,楚九歌仍舊會繼續跟他組隊。
然而,讓蕭景安沒有想到的是,楚九歌想也不想,就拒絕:“沒興趣。”
“楚九歌,你知不知道,在荷花宴上每個人都要參與,你拒絕了我也要跟別人組隊,而這裡……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會跟你一起。”蕭景安是個高傲的少年,被北王打臉他估且能,但是……
被楚九歌拒絕,他就忍不了。
他可沒有忘記,以前楚九歌跟在他的屁股後,討好他的樣子。
一個,你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的人,突然拒絕你,換了是誰都不能接受。
“是嗎?”楚九歌抬頭看向木國夫人,尋問道:“夫人,是這樣的嗎?”
木國夫人很不想摻和這事,但楚九歌開口問了,她又不能裝傻,只能硬著頭皮開口:“是這樣的沒有錯,你要是能找到人……雙方都同意交換,那也是可以的。”
“這樣呀……”楚九歌拖了一個長長地尾音,抬頭看向站在一起,已經組好隊的少男少女們……
沒有意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