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乾淨的紗布,將裡面的水給擦乾淨,動作仔細又輕柔,謝玄甚至感覺不到一點疼……
謝玄趁楚九歌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他手心上,大方直接、近距離的打量楚九歌。
楚九歌的五觀說不上絕美,但組合在一起卻分外的舒服,怎麼看怎麼喜歡,怎麼看怎麼舒服。
楚九歌的美,沉靜而內斂,即不是張揚肆意的烈火,也是柔弱簡單的白蓮。楚九歌的美在骨在心,皮相在楚九歌身上,反倒沒有那麼重要了。
謝玄覺得,他就這麼看著楚九歌,看一輩子,他也不會看膩……
楚九歌的一舉一動,都甚是符合他的心意。眼前這個女子,就好像完全是按他的意願長成的一樣,哪怕是他自己打小養起,恐怕也養不出一個,像楚九歌這般合他心意的女子。
想到這裡,謝玄臉上的笑容更溫和,更和煦了……
他想,他是真的放開楚九歌了,哪怕明知楚九歌有毒,也甘願以身飲毒。
“我給你抹藥,可能會有一點疼,你忍一忍。”楚九歌一抬頭,就對上謝玄帶笑的眸子,不由得也跟著笑了,“遇到什麼好事嗎?笑得一臉幸福的樣子。”
笑容是會傳染的,尤其是謝玄笑得那美好,那麼滿足,那麼讓人嚮往……
“看到美好的人,想到美好的事,自然就幸福了。”謝玄的聲音很溫柔,當他低聲說話的時候,哪怕不是情話也帶著三分情,更不用說,他就是在說情話……
楚九歌莫名的有幾分尷尬,輕咳一聲,開啟藥盒,挑起來,抹在謝玄的傷處:“傷得不是很嚴重,回去後,一天換三次藥,不到三天就能好,一點疤痕也不會留下來。”
楚九歌輕輕地將藥推開,她已經儘量減輕動作,但不可避免的,還是帶著些許的刺痛,只是這刺痛在謝玄來說不是折磨,而是甜蜜。
指腹相觸,來回磨蹭,帶著一絲說不來的曖昧,謝玄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暈乎乎的,聽到楚九歌的話,想也不想就應了一句:“好。”
應完後他就後悔了……
他為什麼要應下來呢?
他要是不應下來,不就是能找藉口,一日見楚九歌三回嗎?
他要是不應下來,不就是能讓楚九歌,每天為他上三次藥嗎?
謝玄正要反口,但想到楚九歌並無住處,謝玄便開口邀請道:“九歌,你回城後可有住處?如無,住在我的別院可好?”
謝玄誠心相邀,楚九歌也確實沒有住處,但是……
一想到彪悍的明珠公主,楚九歌就對謝玄的提議,退避三舍:“不了,我自己找地方住。”
“你是……在怕明珠公主找你麻煩嗎?”楚九歌雖然沒有說,謝玄還是猜到了。
要是旁的原因,楚九歌當日進城,就不會接受他的邀請,不是嗎?
“那個……確實很麻煩。”楚九歌沒有否認,怕謝玄再提此事,楚九歌果斷的轉移話題,“對了,我走後,荷花宴怎麼樣了?”
正兒八經的比試沒有比,害她想讓蕭景安出個醜都不行,真是遺憾。
“明珠公主跪了大半天,最後是楊貴妃出面,才把明珠公主帶回了宮。”荷花宴上出了那般的事,沒有意外的話,今年的荷花宴就是最後一屆了,以後……
恐怕沒有哪位貴女,願意參加荷花宴;以後,也沒有哪位貴女,願意邀請明珠公主了。
“明珠公主被關禁閉,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出來了。”謝玄知曉楚九歌擔心什麼,寬慰道:“且,她的名聲已壞,以後也不可能在京中行走,你不必顧忌她,她翻不起風浪。”
“這麼說……北王說的是事是真的?她真的冒名頂替?”楚九歌對這件事,還真有那麼一點好奇。
“北王那人……他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說假話,這一點我們都信他。”謝玄知道北王會是他追求楚九歌的最大阻礙,但謝玄卻沒有因此就往北王身上潑髒水,貶低北王。
黑即是黑,白即是白,他謝玄不需要用低階的手段,去詆譭對手。
“明珠公主就這麼得帝王心?皇上居然會縱然她冒名頂替,然不成皇上不知,這事要是爆出來了,會有損皇室的形象嗎?”要知道,東林可是極講究名聲與風骨的,明珠公主此舉,不僅僅是給自己抹黑了,也給皇室抹黑了。
明珠公主冒不冒名,金六都是皇家的金六,只要有金六在,哪怕他死了,皇家也能佔到莫大的好處,反之明珠公主冒名,對皇室根本沒有一點好處。
“不知道,這幾年……皇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