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利益,只是情義!
“想要從應家帶走人,得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楚九歌看了一眼周大人,見周大人雖有不滿,但並沒有阻攔祁大人的意思,就知這位精明的周大人,不會出來主持公道。
既然如此,她只能自己給自己公道了!
“周大人,還請你做個見證。有歹人上門鬧事,應家不得已出手,要是見了血死了人,還請周大人為我們說一句公道話,畢竟我們這是正當防衛。”楚九歌朝周大人拱了拱手,就走了出去。
“楚九歌,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威肋我?”祁大人氣得追了出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周大人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
轉身,看著牆面發呆。
他用這種方式來告訴楚九歌和祁大人,他這個京都府尹現在就是一個擺設,你們怎麼鬧我都不管,至於最後還要他這個府尹出面,那他就只能和稀泥,兩邊都不得罪了。
楚九歌正在下臺階,聽到祁大人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見京都府尹周大人背過身,笑了……
“我就是威脅你,你又能奈我何?這是應家,你強闖進來,我打死個把人完全是合法的。”楚九歌站在臺階上,等著祁大人追過來。
“合法?我到要看看,你怎麼一個合法。”祁大人站在臺階上,沒有跟著下來,而是指著破牆而入祁家的下人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去……把大小姐帶回家,誰敢阻攔,就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是!”祁家的下人氣勢很足,掄起長棍就揮嚮應家的人,應家人也不甘示弱,雖然沒有準備,但還是揮著拳頭就迎了上去。
雙方心裡都憋著一團火,很快就打成了一團。不過祁家人多,個個手上都有武器,明顯佔了上風,但就在他們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通通給我住手,不許動!”楚九歌劫持了祁大人。
比祁大人矮半個頭的楚九歌,站在臺階上,手中不知何時拿著幾根銀針,銀針抵在祁大人的喉嚨處,嚇得祁大人哇哇大叫:“住!住手!”
怎麼回事?
聽到自家大人的聲音,祁家下人紛紛住手,抬頭一看,頓時怒了:“大膽,你還不快放開我們家大人。”
“劫持朝廷命官,楚九歌,你不想活了嗎?”祁大人帶來的管事,氣得全身顫抖。
“劫持?祁大人,我劫持你了嗎。”楚九歌將手中的銀針,扎進祁大人背後的穴道里,然後……拍拍手,走下臺階,與應家下人站在一起。
祁大人面上一喜,正人跑下去,卻發現:“我,我……你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動?”
“大人!”祁家的管事和下人,想要衝上前卻被楚九歌一句話攔住了:“想要你們大人從此以後,只能躺在床上,永遠不得動彈,就上前。”
“楚九歌,你做了什麼?”祁大人站在原地,除了眼珠子外,哪裡也動不了,心裡又驚又怕。
“讓大人安靜下來,咱們好好協商。”楚九歌笑的如春風拂面,“祁大人,不要動怒,千萬不要動容,繃得太緊,把銀會繃斷了,到時候取不出來,你就永遠沒有辦法動了。對了,也別妄想讓人給你拔出來,我用獨門手法扎進去的針,旁人拔出來……你只會死得更快,不信祁大人可以拿命來試試。”
“你……”祁大人氣得快要吐血了,但聽到楚九歌的話,又不敢亂來,只能不斷吸氣、呼氣,平息心中的怒火,“好吧,你想談什麼?”
“去請周大人出來,讓周大人給我們做個見證。”佔了上風,當然要把事情落到實處。
應池信她,應家人信她,她就大膽給應家人做回主了。
“是,楚姑娘!”應家的下人,看到楚九歌輕易的把祁大人制服了,一個個激動的不行。
他們應家人旁的不服,就服有本事的人。
“楚九歌,你別太過分。你姓楚不姓應,應家的事與人跟你什麼關係?放了我,我可以當作今天什麼也沒有發生。”祁大人心頭的那團怒火,能把萬物都燒燬,偏偏又不敢發作,生怕把銀針繃斷了,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實在抱歉……我這人從來不相信政客的話。”受制於人的時候,什麼樣的條件都敢開,一旦獲得自由就翻臉不認人,這是政客的手段,楚九歌見多了。
佔據上風就佔據了主動權,在應家下人把周大人“請”出來後,楚九歌直接掌控了談話的節奏:“周大人,趁你在,正好咱們把祁、應兩家的婚事落實一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