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北王一進來,二話不說就把老三殺人,震驚得忘了反應。
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又聽到北天驕狂妄的言語,頓時大怒。
這個時候,他們也顧不得什麼江湖道義,什麼以多欺少,以大欺小,在北王出劍的剎那,巫四、戲五、衙六也齊齊出手。
“昌一峰主呢?他不在嗎?”公子小白在巫四三人出手的剎那,上前擋下了一擊,但也只擋住了這一擊,在三人發出第二波攻擊時,公子小白就只擋住了巫四一人。
公子小白攔下巫四,嘲諷地開口:“莫不是,他知道你們今晚都要死,先一步躲了起來?”
“小白,你是我們教出來的,你這點本事,真當我們不知道嗎?你的離間計,對我們沒有任何用。” 巫四沒有武器,他的手就是最好的武器。
他指甲有半截手指那麼長,又黑又鋒利,指甲劃過,公子小白身上的衣服,瞬間化為無數長條。
“是不是離間,你們心裡比誰都清楚。昌一他就是跑了,留著你們在這裡等死。”論單人實力,公子小白不是巫四的對手,可是……
此刻,巫四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
一招兩招還不顯,十招以後,巫四終於覺得不對,“你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速度變慢了!”
好幾次,他明明感覺能傷到公子小白,可卻都讓公子小白給避開了。
好幾次,他都預判到了公子小白的招式,他想要先一步出手,可腦子裡有招式,卻無法指揮手打出去。
這種感覺很不好,就像腦子與身體失去聯絡,配合起來磕磕絆絆,半點也不靈敏。
“現在才發現?不覺得晚了嗎?”公子小白搖了搖頭,憐憫的道:“你們的老祖宗,根本沒有把你們的生死看在眼裡。”
繼巫四發現不對後,聯手攻擊北王的盜二、戲五與衙六,也深覺不對。
他們三人的武功,可以說是頂尖的頂尖,別說三人聯手,就是一對一單挑,北王也只能勉強與他們打一個平手,可此刻他們三人聯手,也只能堪堪與北王打個平手……
這絕對有問題!
“北天驕,你做了什麼?”盜二三人不由得慌神,手上的招式又慢下一拍,北王趁機步步逼近,劍尖指向衙六,“本王再問一次,雪妃的墓,在哪裡?”
“北天驕,你休得狂妄。”衙六活了一大把年紀,在不周山無往不利,便是昌一平日與他說話也算客氣,聽到北王咄咄逼人的質問,衙六一臉戾氣,恨不能將北王撕碎,然……
他腦子裡有無數招式,他有無數應對北王劍招的法子,可雙手卻無法靈敏的將招式施展出來,甚至在北王的劍,刺向他的剎那,他明明知道要避開,可雙腳卻不聽使喚,無法移動半步。
“噗嗤!”
當北王的劍,穿過衙六的身體時,衙六震驚地抬頭,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不可能!”
他的人一直負責盯梢北天驕,他很清楚北天驕的實力。
北天驕的武功確實是高,可遠沒有高到能與他們比肩的地步。
要不是如此,他們也不會放任北王在半山腰折騰,而不是一開始就聯手,活捉北王。
在他們眼中,北王已是他們的甕中之鱉,他們需要捉的話,抬個手就可以,可是……
此刻,他們卻一個個死在了北王的手上。
這不可能!
不僅僅是衙六,就是盜二與戲五也不敢相信。
北王的實力,有這麼強?
“那些孔明燈對不對?你在孔明燈裡做了手腳?你在孔明燈裡放了什麼?”戲五擅長耍把戲,一瞬間就想到那些從山腳下飄上來的孔明燈。
老三出去一趟,回來後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他們早該想到的……
“知道了,又能如何?你們有能耐翻盤嗎?”北王抽出劍,抬腳將衙六踢飛,“現在,你們還不說,雪妃墓的在哪裡嗎?”
“我們沒有找到!”盜二悄悄後退,不著痕跡的退到戲五身後。
“呵!”北天驕嗤笑,“公子小白是不周山的少主。”
這些人莫不是以為,公子小白在不周山這麼多年,一個心腹也沒有吧?
拜不周山十位峰主的自大狂妄,不把手下的人當人看所致,不周山的管事,對這些老祖向來是懼多敬少。
他們不是不想背叛,而是不敢背叛。
這個時候,公子小白這位少主,朝他們拋去橄欖枝,那些管事自然願意投靠。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