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早已佈滿冷汗,垂眸一看,她的手心也沁出了血跡。
掰開楚九歌的手指一看,就見她的手心被摳爛了。
這顯然是疼極了。
北王又氣又心疼:“蠢女人,你就不能告訴本王一聲。”
楚九歌手心有好幾處指甲摳出來的傷,有的還在流血,有的傷口發青,血已凝固。
顯然,楚九歌在他還沒有縫完前,就已經恢復了痛覺,卻怕影響他,一直裝作無事人一樣。
北王一向能忍痛,別說針扎肉,就是刀削骨,他也面不改色,談笑自如,可當這種痛落到楚九歌身上,他卻不希望楚九歌跟他一樣忍著。
“下次,再這麼不聽話,看本王怎麼揍你。”北王雖氣楚九歌不愛惜自己,但終是心疼佔了上風,他在楚九歌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不輕不重的威脅話,就小心翼翼的將人抱了起來,動作輕柔的,像是抱著絕世珍寶。
北王抱著楚九歌回到營帳,剛將人放下來,就有副將來報:“王爺,刺客跑了,沒有追上,也沒有活口。”
北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一次來的刺客實力不差,只是不知他們的目標是楚九歌還是應頤?
副將見北王沒有生氣,大著膽子問了一句:“王爺,都收拾好了,我們……按時出發嗎?”
副將是北域來的,跟在北王身邊多年,他很清楚北王的作風。
軍令如山!令行禁止!
凡是北王的命令,他們都必須嚴格執行,北王下令大軍拔營,就是天上下刀子,他們也得走。
這是軍令,任何人,任何理由都不可以更改。
“半個時辰後,出發。”刺客的伏殺,雖然給他們添了一些亂,卻沒有打亂他們的行程,他們原定就是半個時辰後出發,北王也沒有更改的意思。
“那,楚姑娘呢?”副將猶豫片刻,還是問了出來。
他沒有看到楚九歌傷得重不重,只聽手下的人說,楚九歌傷到了血管,重傷昏迷,恐怕不能移動。
他進來前,應頤帶來的那些兵還在說,他們今天怕是走不了了,就楚姑娘傷得那樣重,根本不可能移動。不僅是楚姑娘,就是他們應將軍也不能移動,要能在山上再休養兩天,對大家都好。
北域的兵雖然沒有私下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