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什麼東西,也值得本王花心思騙你。”一個個的,還以為自己是楚九歌呢。
這世間,也只有一個楚九歌,值得他北天驕花心思。
“你是北王,你是北王……你到西鳳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胡夫人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她猛地搖頭,瘋狂的大喊……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胡夫人突然來了精神,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北王,雙眼發光的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悄悄來西鳳的,你用了楚舉子的身份,你根本沒有暴露身份,你……你根本就奈何不了我。今天,只要你死在這裡,就沒有人會知道,北王到了西鳳,到了我胡家,更沒有人知道我殺了你。福王也就不可能,礙於東林的壓力,往我身上栽叛國的罪名。”
“蠢……像豬一樣蠢。”貨字到了嘴邊,北王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他曾說過楚九歌是“蠢貨”,就這女人哪有資格,配跟楚九歌用一樣的詞。
“你以為,福王憑什麼帶兵來?”北王連個眼神都懶得施捨給胡夫人,“本王又不傻,就本王這個身份,來西鳳怎麼可能一直隱瞞身份。”
是,他是跟楚九歌悄悄潛入西鳳,可是那又如何?
他從榮蘭出發的第二天,就讓東林皇上給西鳳發了國書,表明他近期將要來西鳳,與西鳳陛下商談戰馬採購一事。
送信的使者一路快馬狂奔,國書在昨天就呈到了西鳳皇帝的案頭,這段時間,他隨時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入西鳳。
當然,按說他現在不應該在西鳳,可是……
胡家綁了他的王妃,許諾他半個西鳳,意圖要他為胡家提供兵馬糧草,幫胡家奪西鳳的江山。在她拒絕後,便要殺他滅口。
這個理由,應該不錯吧?
這個理由,他也不算冤枉胡家吧?
“你,你們算計我?”胡夫人又一次跌倒在地,而這一次,她沒有爬起來的機會,因為……
西鳳的福王,帶著兵馬進來了。
“把這些人……全都幫起來。”福王身上穿著雨披,他全身都溼透了,雨披緊緊纏在身上,將他高大健碩的身材展露無疑。
楚九歌看了一眼,不由得挑眉……
西鳳皇帝快四十了,福王是了他弟弟,估計年紀也不小了。
快四十的大叔,還有這身材,這位福王不簡單呀。
可就在楚九歌準備看第二眼,好看清福王的長相時,北王突然走到她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這是巧合?
楚九歌看著北王的背,笑了……
這男人,不會是吃醋了吧?
真是……有點小可愛。
“北王爺,讓您受驚了。”福王摘下頭上的帽子,露出帶著水的長髮,和被雨水糊了一臉的冷硬五觀。
沒辦法,今天晚上風又大,雨也大,此時出門著實是受罪。
“是本王給福王殿下添麻煩了。”北王微微點頭,聲音冷硬,矜持而疏離。
福王不由得皺眉,在心中暗道:北王爺這是怎麼了?
他們今天白天,還不是談得很愉快嗎?
怎麼到了晚上,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是為了掩飾,他們有私交的事嗎?
果然,還是北王爺想得周到,他表現得太過了,指不定讓人起疑了。
福王連忙收斂情緒,輕咳了一聲,同樣疏離而冷硬的道:“北王爺,我能知道,你為什麼會不經允許,就出現在我西鳳的地盤嗎?”
“這就要問,你們西鳳的大鹽商胡達的夫人了?本王也很想知道,這位胡夫人,哪來的底氣,認為本王的王妃,會為了區區十萬兩銀子賣身?而且一賣就是賣數次?這位胡夫人,又怎麼會認為,本王是會輕易屈服的人?”北王看了一眼,被侍衛按在地上,癱軟如泥的胡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
他當時,都沒敢讓九歌賣身,胡夫人的膽子真得很大。
她真以為,就憑她曾給西鳳皇上當過宮女的事,就能讓西鳳皇帝,冒著得罪他北天驕的風險,保她的性命嗎?
西鳳皇帝沒有教好自己的宮女,他北天驕就勉為其難的幫他教教胡夫人做人。
“這……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福王心中暗自歡喜,面上卻故作凝重地,看向被侍衛按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胡夫人。
胡夫人對上福王的視線,卻以為自己有救了,她瘋狂的掙扎,嘶力的大喊:“你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