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座就要教教你,什麼叫人外有人!”黑衣死士又氣又怒,身上的肌肉繃緊,雙腿和雙臂都保持著進攻的狀態,隨時可以加入戰鬥。
不僅僅是他,外圍所有的死士皆是如此,他們都在等,等前一批圍攻北王的同伴倒下,而後自己接著上,以車輪戰來拖住北王,以車輪戰來消耗北王的體力。
“哐!哐!哐!”一批死士,舉著笨重的盾牌出現,許是盾牌太重,他們的速度稱不上快,但看著氣勢十足。
“來了!”領頭的死士,眼眸微閉,狹長的眸子,閃過一抹陰冷的寒光,“給我上!誰要殺了北王,重賞!”
“殺!”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原先只想著以最小的代價拖住本王,纏住北王的死士,一瞬間鬥志昂揚,就連守在一旁的死士,也是戰意昂揚,恨不得自己衝進戰鬥圈,趁北王不備殺了北王。
然而,想殺北王的人很多,可真正能做的人,至今還沒有出現!
“咚!咚!咚!”隨著北王不斷出拳,越來越多的死士倒下,很快,圍攻北王的死士便換了一批,而這時,舉著盾牌的死士,終於抵達了戰鬥的前線!
“你們退下,讓他們上!”領頭的死士,果斷下令。
他手下的人不少,但能人卻不多,真要全折在了北王手裡,縱是他不在乎手下人的命,也會心疼今天的損失。
“哐!”
黑衣死士配合默契,只一個出拳的功夫,圍攻在北王身邊的死士,就退了大半,舉著盾牌的死士衝了出來。
“嘭!”北王如先前一般的出拳,一拳打在盾牌上,發出一塊巨響。同時,精鐵所制、半指厚寬的盾牌,被北王打凹了一角,而北王的手卻什麼事也沒有,甚至連著又出了第二拳,第三拳……
一連三拳,打在持盾牌上,將盾牌打出一個個拳頭大的凹陷,也打得盾牌後方的死士連連後退。
無他,北王這一拳拳的力道太大,大到即使有笨重的盾牌做支點,死士也站不穩。
“這不可能!”領頭的死士,見北王的拳頭,無懼盾牌的堅硬,震驚的不敢閤眼。
要不是他親眼所見,他絕不會相信,北王這一拳拳,是打在笨重厚實的盾牌上。
“你的拳頭,莫不是鋼鐵所制?”領頭的死士,大聲質問。
在戰場可擋刀劍,就是一般的弩弓,也射不穿的盾牌,在北王面前卻如同軟包子一樣,北王一拳就能打凹一處,而北王一連打了數拳,手卻半點事也沒有,仍舊在繼續、不斷的揮拳。
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
北王,他是怎麼做到的?
“想要殺本王,就這點本事?”北王自是不會回答黑衣死士的話,他一拳擊出,將死士連人帶盾牌打飛,而後嘲諷地看了領頭的死士一眼。
“哼!本座就不信,你不會累!”領頭的死士,咬牙切齒的道。
北天驕這人真是邪門了!
縱使他有深厚的內力,可以將盾牌一拳打凹,可他的手難道不會受傷嗎?
拳頭再硬,那也是骨頭與皮肉,打在盾牌上,一拳兩拳還好,北王一連打了數十拳,他就感覺不到一點疼?
他看著,都覺得疼!了
“你手上,帶的是什麼?”領頭的死士,盯著北王的拳頭看了許久,最後將目光落在北王帶的手套上。
“呵!”回答他的,是北王的一聲冷笑,還有與之同時揮出的拳頭。
“轟!”北王猛地一出拳,這一拳用了盡十成的力道,而他這一拳揮出,效果也十分驚人。
“轟”的一聲巨響,死士連同盾牌被打的飛起,盾牌脫手飛子出去,而飛出去的盾牌“崩”的一聲,在半空中炸開,化為無數塊碎片。
“咻!咻!”盾牌的碎片彈向四周,化為利器,劃分虛空,划向四周的死士。
“啊!”碎片飛過,一道道鮮紅的血線,在半空飛揚,而“啪”的一聲落下。
離得近的死士,皆遭了殃,十人有九人被盾牌的碎片劃傷,還有那倒黴的,直接被碎片劃破了喉嚨,當場斃命。
領頭的黑衣死士,離北王足有五六米的距離,盾牌散開,彈的最遠的碎片,也無法彈到領頭的死士身上去,但是……
就在盾牌碎裂的剎那,北王凌空而起,在半空中一個旋轉,長腿一掃,便將無數碎片,踢向領頭的死士。
一塊塊碎片,化為最鋒利的暗器,直擊領頭死士的面門。
領頭的死士,一直做著戰鬥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