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個人剪的,不行!”凌亂想也不想就冷硬的拒絕了。
“北王走之前,你為什麼不說?”楚九歌突然手癢,想要揍人。
她知道凌亂這是強迫症犯,可她還是覺得凌亂矯情得可以。
兩邊對稱就好了,還非得要同一個人剪的,簡直了!
“本道人,不屑求他。”凌亂哼了一聲,別過臉不看楚九歌。
“你要怎麼才肯走?北王兩天前就動身走了,你別指望北王。憑你的速度,也追不上北王。”凌亂千萬別告訴她,要等到左側被削掉的頭髮,長得和原來一模一樣才肯走。
真要這樣的,她一定會讓凌亂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等!”凌亂悶聲說道。
“等什麼?”楚九歌問道。
“等長出來。”凌亂雙手環抱,以不容拒絕的姿態說道。
“你在逗我玩嗎?”楚九歌氣笑了。
“認真的!很認真!”凌亂點了點頭,以示強調。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楚九歌突然走近,手腕一動,一道銀光閃過,一枚長長的銀針,紮在凌亂的後頸。
“嘶……”凌亂感覺脖子被蟲子蟄了一下,抬手想要去摸,卻發現……
他動不了!
“楚九歌,你要幹什麼?”凌亂皺起眉頭,心裡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亂道人,你說……給你把頭髮全剪了,怎麼樣?”為了幾縷頭髮彆扭兩三天,她真是受夠了凌亂。
“我是道士,不是和尚!”知道楚九歌要做什麼,凌亂有一種殺人的衝動,同時萬分慶幸他沒有娶楚九歌。
這女人一點也不賢良淑德,根本就不符合他對妻子的要求,真要娶了楚九歌,他肯定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熱中。
“誰規定,只有和尚才剪光頭。我幫你把頭髮全剪了,以後你就不會再為頭髮少了、短了而煩躁了。”楚九歌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提議很好,她認真地對凌亂道:“凌亂,你考慮一下怎麼樣?”
“不行!”凌亂瞪了楚九歌一眼,咬牙切齒的威脅道:“你敢剪我頭髮,我就把你身上的毛全剃光!楚九歌,別以為我是嚇你的,我凌亂說到做到!”
他是道士!
怎麼可以沒有頭髮!
沒有頭髮的道士,那還能叫道士嗎?
“好吧,好吧。不剪,我幫你把左右兩側剪平,然後我們就出發,行嗎?”楚九歌只是給個建議,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