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代表了不可預知的危險,更代表異類。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不管是以王梓鈺為首的老派權貴,還是以平王為首的新權貴,他們都不能接受,擁有巫族血脈的他,坐上皇位。
當然,他用鐵血手段鎮壓的話,那些人也不敢說什麼。
畢竟,拳頭硬就是王道。
可問題是,他並不想要那個位置。而且,便是他坐上皇位又如何,他是藥人,九歌也是,他們不知能活幾天,而且他們……
也沒有繼承人!
也不會有繼承人!
“請王爺恕罪。”應頤知道北王不滿,他也不敢辯解,單膝跪下請罪。
北王沒有叫他起來,而是看著他,道:“你知道,你和應池最大的區別在哪裡嗎?”
不等應頤回答,北王就道:“你被教導的只能做個將才,而應池,他雖沒有的能力強,但他的眼見與格局在你之上。你只是應家培養出來的一個打手,而應池是那個可以做掌舵者的人。”
應頤一震,身形微晃,猛地抬頭看向北王,對上北王冷冽的目光,應頤只覺得心中一角倒塌了,他腦子一懵,似有片刻恍惚,可北王卻不給多想的機會,抬了抬手,“起來吧!”
“謝王爺不罪之恩。”應頤連忙收斂神形,慢慢地站了起來。
前後不過數息的時間,可他再次站在北王面前,卻少了一絲倨傲,多了一絲凝重。
北王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世家會培養許多,像應頤這樣的人,作為家族的中流砥柱,用來給家族賣命的。
這樣的人,很好用!
但這樣的人,是拿來給家主用的,而不是當家做主的那個,便是能夠當家做主,他的作用也只是為了家族賣命。
這是他們的可悲之處,也是他們幸運的地方。
至少,他們還有可以被人利用的價值,還有機會往上爬,總比那些空有一身本事,卻連努力的機會都沒有的人強。
“京城的事,繼續盯著,每日彙報。”北王知道,應頤與皇上還有聯絡,他的態度皇上會明白。
“是,王爺。”應頤再不敢多勸一句,他神色嚴肅,整個人的氣質為之一變,像是老了數歲。
然而,北王卻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