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衛二向門外一招手進來兩個護衛,他低聲吩咐幾句,護衛臉色大變,看了那丫環一眼,向楚墨一禮後,快步而去。
不一會院子裡一陣腳步聲響起,楚墨屋子外圍滿了近百的守衛,個個隱藏在暗處一臉兇悍的四處警惕著。
而衛二則將叫春兒的丫環捆了個結實扔在地上。
“誰人讓你來的,還不快說。”衛一在春兒的肩頭一點,春兒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臉上的神情十分的痛苦。
“是,是,都管事。”
“藥裡放了什麼?”
“我不……知道”春兒說著全身抽搐起來,不一會兒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衛二來到床邊:“王爺,現在要怎麼辦,看來真是有人要對付您,難道是為了皇上的懸賞?”
“不急,等將那都管事請來,一切自會明瞭。”楚墨現在真的不急,他時時想著要回京城為母后報仇,可身體未好,他都忍了下來,現在有人想要他的命,他以識破了那人的計謀。而他現這魏王府上下,有五百精銳中心的兵士,城內城外也全是他的人。他怕什麼,想要他命的皇帝也沒有要成。他這一生只會輸一次。
現在有人想要他的命,那就儘管來吧,他會好好的歡迎他,讓他知道謀害他的下場,楚墨眼中閃著嗜血的光,撫了撫懷裡蘇離塵的信,塵兒。等著我,讓我將這萬蠻郡的跳樑小醜全部清除,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
不一會兒,門外有人進來。正是肖神醫的弟弟肖利。
“參見王爺”肖利一進來就感覺到了屋中的凝重氣氛。
“你看看這藥碗里加了什麼?”楚墨一指床頭的藥。
“是”肖利端起藥碗在鼻下聞了聞,又沾了點在口中嚐了嚐,不一會說道:“王爺,這藥裡下了狂燥散,吃了會讓人暴燥發狂。如果是像王爺您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況,則會讓您暴燥難安,血脈噴張,燃燒您的精血,讓身體虛上加虛。一病不起。只需三五日就會精力耗盡而亡。”
屋中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好毒的手段,衛二陰著臉道:“王爺,看來是有人想不動生色的動手。”
“嗯。”楚墨也在想,這個人會是誰呢,難道是?他的心裡有著一個人影閃過。
這時,又有人進了屋子,正是一臉中正的都管事。
“參見王爺。”都管事本來就心虛,現在看到屋中的春兒被綁在了地上,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跪在地上,眼珠亂轉。
楚墨沉默,並沒有讓他起身,就在這時,他猛然的衝向床上的楚墨,而手中則握著一把泛著黑光的匕首。
啊的一聲慘叫聲響起,一條手臂噴著血在床前飛起,正撲到一半的都管事一下子倒飛了出去,撞得對面的桌椅碎了一地,而門外進來兩人一下子將他撲倒在地上,綁了個結實推到了楚墨的面前。
此時,楚墨的手裡正拿著他的寶劍,一臉的淡然,正用手帕擦試著上面的血跡,他雖身體受傷嚴重,但卻因禍得福吸收了三顆仙丹的靈氣,將周身三百六十個大穴全部打通。
更在吃了蘇離塵送來的極品仙丹後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很是微妙,似乎他的武功進入到了一種凌駕於江湖高手之上的感覺,別人的招式他一眼就能看穿,更能清楚的看到到各種變。
所以剛才都管事一起身,他就感覺到了那股針對他的殺氣,更是沒動用多少內力就一劍將他的手臂斬斷,又一掌將他擊飛,他雖做了那麼多,但在別人眼中卻連看都沒有看清楚。
楚墨看著他自己的手,眼中精光閃過。塵兒的仙丹倒底是怎樣煉成的,真是太讓人驚訝了。
而屋中的其他人則是震驚的看著他,王爺真的是身受重傷嗎?剛才的一劍一掌真是他發出去的嗎?他們沒有眼花吧?
“說吧,是誰?”楚墨望著鮮血染紅的半邊身體的都管事,神情冷漠。
但這幾個輕飄飄的字卻似魔音一般的穿進了都管事的腦海裡:“是誰……是誰……”,讓他在痛苦中似乎找到了一絲安慰,不由自主的就開了口:“是……衛十和衛八。”
“呵呵,果然是他們。”楚墨說完,護衛將春兒和都管事都拖了下去。而珍兒也一福身後離開了屋子,只是她走時那看著楚墨的眼光中,似乎還有什麼別樣的感情,而楚墨卻並未看到。
“王爺,現在要如何是好,若真是他們?他們為何會如此?”衛二說不下去了。
衛十和他認識多年,一向聰明機靈,也是從小就跟在王爺身邊的,現在為何要背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