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幫大盜先生,脫衣服!(5)
再次看向夾層上的詩,東方破曉心中疑惑越濃。
淡月舞說這畫是飛鶴山莊的東西,為什麼這上面卻有著南越國的赤金雕龍牌。
晨露、勁草、疾風……甚至連淡月舞和她的名字,都飽含在詩句之中。
難道,這是在暗喻什麼嗎?!
還有這金蠶絲,產地在偏僻的南夷深山之中,又會與這赤金雕龍牌有什麼聯絡嗎?!
無數地疑團,瞬間填滿了東方破曉的思緒。
她隱約感覺到了什麼,想要捕捉,那種感覺卻又一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側臉看看身側赤著上半身的淡月舞,她只是邪魅地勾起了唇角。
“我決定,和你合作!
我可以提供赤金雕龍牌,不過這金蠶絲,恐怕我們要一起去南夷深山中尋找!”
迎上她的目光,淡月舞本能地便意識到,她絕對不是要和他合作這麼簡單。
可是現在如今,他還能拒絕嗎?
當然,不能,也不想!
這個丫頭,忽爾是西楚國的皇后,忽爾死了,忽爾又活了,還成了這南越國的女王。
他不知道,她究竟還有多少個身份,多少個面孔。
在淡月舞看來,他對東方破曉的好奇,一點也不遜於對那淡家傳說的寶藏的興趣。
能夠一邊尋找寶藏,一邊探察她的秘密,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既然殿下已經決定和我合作,能不能幫我找套能穿的衣服?!”
目光掠過他赤裸的上身,東方破曉只是大步走到衣櫥邊。
然後,便從裡面取出一套青顏公主的便服衣袍來。
“我看,這件就不錯!”
將衣袍丟在淡月舞身上,東方破曉一臉孩子氣地促狹。
親自幫大盜先生,脫衣服!(6)
親自幫大盜先生,脫衣服!(6)
抓下頭上的衣服,看了看款式,淡月舞只是眉頭大皺。
“可是,這是女裝!”
東方破曉挑起眉尖,輕揚著唇角,笑得無辜而邪魅。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又何必在意呢,而且,我喜歡你穿女裝的樣子!”
想起之前淡月舞在西楚皇宮中,扮成她的丫環時的樣子,東方破曉只是控制不住地朗笑出聲。
她笑起來的時候,並不像一般女子那般含蓄,或者用袖遮面。
一張粉臉,只笑向如花般燦爛,毫不掩飾心中的歡愉。
抱著袍子,看著她的笑容,淡月舞不由地失了神。
收住笑容,東方破曉只是懶洋洋地伸胳膊打了個哈欠,轉身走向了鸞床。
“好了,我要睡了,明天午後,你再到宮中尋我便是!
那幅畫,留下!”
說罷,她再也不看淡月舞,只是大步走到床邊,踢掉靴子,便爬上了床。
這一夜折騰,她早已經累了。
淡月舞看看懷中的女裝,終於還是無聲地嘆了口氣。
將外袍套到身上,這才緩步走到窗邊。
臨走之前,仍不忘向床上看一眼。
只見東方破曉瞌著雙簾,嬌美的臉龐現出少有的恬靜和安祥。
對東方破曉,淡月舞一向只是鏡中觀花,水中望月。
自然不信她是真睡,只當她是裝睡的,說宣告日再見,便閃身掠出了窗去。
床上的東方破曉只是沒有半點反應,她卻是真的睡著了。
桌子上,那幅《千里江山》依舊平鋪在桌上。
夜風從窗外輕輕襲來,只將那幅畫吹得烈烈輕響,微微翻動。
燭光下,夾層中那幾行蠅頭小字忽明忽暗,顯得有幾分詭異。
親自幫大盜先生,脫衣服!(7)
親自幫大盜先生,脫衣服!(7)
第二日,恰逢南越國曆行休朝的日子。
不用上早朝,東方破曉很愜意地睡了個懶覺,一邊便吩咐宮女備水沐浴。
要說這南越國的辦事效率也真是高,待她沐浴完了,宮女送上來的,俱是嶄新的衣服。
從小衣到外袍,甚至鞭子,一應俱全。
樣式和顏色完全照她的要求,深紫色,簡單不失大氣,很合東方破曉的胃口。
沐浴完畢,又換上舒適的新衣,東方破曉只覺神清氣爽。
坐在桌邊,一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