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多易逝,人心總不及。
莫道離別苦,聚散兩依依。
這些詩句,究竟是在暗示什麼呢?!”
輕聲念出絲帛上的字跡,東方破曉只是眉尖挑起。
在屋中踱了許久,她卻是怎麼也想不明白。
眼看著夜色漸深,她控制不住便打了一個哈欠。
“這身體,終是比不上我的精力!”
鄙夷地輕嘆一句,東方破曉這才走到床邊,躺了下去,那塊絲帛,她只是隨手塞到枕下。
你身上,好香!(8)
你身上,好香!(8)
東方破曉一向是愛睡的,不多時,她便呼吸漸穩,安然睡去。
看著床上蜷縮在一處的小人兒,西門夜寒小心地過來,拉了薄毯蓋了她的身子。
這才悄無聲息地走到窗邊,將剛才被她推開的窗子掩好。
仔細檢查再無紕露,他這才悄悄地走出她的房間,回房休息去了。
床上,東方破曉睡得香甜,對這一切,卻是渾然不知。
一夜無話。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午,東方破曉這才起了床。
簡單地吃了早飯,她便將三人召喚到了廳中的桌邊,取出了晨露交給她的半邊絲帛。
旨在,群策群力,找到那“至上武學”!
“我記得父親向我說過,要找到那東西,除了這整首詩的內容之外,另外還有兩件關鍵之物。
一是赤金雕龍牌,第二便是金蠶!”
淡月舞一邊看著那半塊皆帛的詩一邊說道。
“金蠶?!”
聽了他的話,晨露臉上便露出了沉吟之色。
“或者,我們可以去一個地方看看!”
“什麼地方?!”
淡月舞疑惑地問道。
從椅子上起身,晨露淡淡地抬目看向門外,語氣低沉地吐出三個字。
“金桑谷!”
“金桑谷,那是什麼?!”
隨著他起身,東方破曉臉上有詢問之色。
“金桑是金蠶的食物,既然那詩上說‘赤金雕飛龍,金蠶伴桑生’,想來這關鍵之物的金蠶指的應該便是金桑生長之地!
我記得,母親曾經對我說過,金桑谷的金桑並不是我們種植,卻是這南夷山中早就有的!”
“那好,我們現在便去看看這金桑谷內,有什麼稀奇之處!”
東方破曉大步走向房門,淡月舞緊步相隨。
你身上,好香!(9)
你身上,好香!(9)
晨露猶豫片刻,這才向著二人追了過去。
隨在晨露後面走出去,西門夜寒注視著晨露的背影,眉尖卻是微微蹙起。
根據他的冷眼觀察,晨露的表現,實在有些奇怪!
難道說,他又預見到了什麼?!
四個人,俱是輕功不錯,離開晨露的院子,立刻便掠身而起,向著西南方急掠過去。
太陽漸漸地升起來,將眼前的重山密林都鋪上了一層耀眼的光。
在幾個人一處高聳的山嶺下停下,順著晨露手指的方向移過目光。
四個人,俱是本能地眯起了眼睛。
往上的那一片金黃,實在是太刺眼了。
“那裡,便是金桑谷了!”
晨露一邊說一邊便向四下巡看了一眼。
“大家小心些,可能會有突發狀況!”
西門夜寒表現的很淡然,畢竟,晨露的奇怪行為早已經在他的視線之中。
東方破曉側臉看了看晨露,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晨露,你看到了什麼?!”
“血和死人!”
晨露淡淡地吐出四個字。
一旁的淡月舞卻是面露驚愕,好奇地看一眼晨露,似是想要詢問,終究沒有開口。
“哼!”
東方破曉卻是冷哼出聲。
“血,肯定不是我們的血,死的,也肯定不會是我們,走吧!”
一邊說著,她便帶頭向著金桑谷急掠過去。
很快,四人便來到了金桑谷的外圍。
東方破曉抬步要走進去,晨露便是展臂攔住了她。
“大家要小心樹上的金蠶,現在,正是蠶經結繭的時候,儘量不要招惹它們!
否則,山神會發怒的!”
“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