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女裝,卻會有這般的風采。
而西門夜寒,也是暗暗地也有驚愕。
之前在洞房之間,未揭頭蓋,東方破曉身上又有繁瑣喜裝,只把身段都掩了去。
而且,那日他跟本就未曾對她細看哪怕一眼。
之前來朔月宮,一次是東方破曉蓋著喜帕,一次是她藏在床帳之後。
如此面對面與她相見,於西門夜寒來說還是第一次。
當然,他自然不會想到。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這個精靈女子,事實上,卻與他不僅見面,而且還曾經那般親近。
皇上,本宮玩兒得就是你!(4)
皇上,本宮玩兒得就是你!(4)
緩步走過來,東方破曉緩緩彎身,向著西門夜寒福了一福。
“臣妾拜見皇上!”
為了與太監破曉有所區別,東方破曉特意收斂起平日的不羈之色。
無論舉手投足還是開口說話,俱是拿捏如姐姐東方新月一般的大家閨秀。
此時的她,與那個精靈不羈的小太監破曉,那真是有著天壤之別。
“皇后不必多理,您身子未愈,只管起來說話便是!”
西門夜寒忙著抬手,示意她起身。
“多謝皇上!”
一邊道謝,東方破曉便緩緩直起身子,目光卻是對西門夜寒刻意迴避。
到底,她還是有些擔心。
這時,西門夜寒的目光卻是本能地向她臉上細細看去。
初見她時的驚愕已去,他便看出她的眉眼似有幾分眼熟。
西門夜寒只當是心中仍殘留著對東方新月的兒時記憶,才會有此之感。
所以,也沒有太向心裡去。
他如何也不會想到,面前的這個清麗脫塵的女子,正是讓他此時心情煩悶的小太監破曉。
“小姐,您到哪裡去了,讓奴婢這一頓好找!”
這功夫,淡月舞卻是快步走到東方破曉身邊,報怨起來。
“辛苦蝶兒了!剛才,我只是坐在後面想心事,所以,未曾看到你!”
東方破曉嘴上很客氣地說著,看向淡月舞的如水雙眸中;卻是有著十分複雜的情緒。
看出東方破曉是在責怪他,淡月舞只是邪魅地向她勾了勾唇角,一邊便故意用尖細的假聲說道。
“小姐,皇上在殿中可是等了您許久了!”
“哦?!”
東方破曉故做驚訝,一邊便側眸看向西門夜寒。
“皇上恕罪!”
皇上,本宮玩兒得就是你!(5)
皇上,本宮玩兒得就是你!(5)
她如此客氣,西門夜寒又哪裡發作得起來,當下輕輕搖頭,一邊便溫和問道。
“看皇后精神不錯,病可是好些了?!”
“多謝皇上關心,臣妾好多了!”
柔聲答應著,東方破曉便故意用袖掩口,微皺眉頭,輕咳了兩聲。
上天造物,本就不公。
此等妖孽,便是咳嗽起來,都透著別樣的風致,只是讓人視之生憐。
西門夜寒看著她嬌滴滴的可憐樣子,不由地也是動了側隱之心。
“園中風大,皇后還是回殿中休息去吧!”
“都是臣妾失禮,倒忘了請皇上到殿裡坐坐!”
東方破曉忙著答應著,一邊便便個請的手勢。
一行人重新走向殿中,卻是各自暗懷著心事。
回到大殿內,在舊椅子上分主次坐了,東方破曉便欠身道歉。
“朔月宮中,多有不便,卻是連杯茶都給皇上您敬不上的!”
這一路行來,西門夜寒亦把這朔月宮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在他看來,這等地方,跟本就不是人住的。
此時,又見到這端容皇后這般可憐,不由地便暗下了決定。
“小安子,傳朕喻,這朔月宮中,不宜休養。
即日起,端容皇后移駕織雲殿中,配宮女四人,仔細照管!”
不等小安子答應,東方破曉已經急急地起身。
“皇上,臣妾乃是帶罪之身,只怕如此不妥!”
若是真到織雲殿中,哪會有這朔月宮中來得自由。
她只怕穿幫了去,忙著便要拒絕。
西門夜寒哪知她心事,當下便霸道揮手。
“皇后不必多講,此事就這樣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