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麼就包什麼,但又包得不象,花不象花,朵不象朵,狗不象狗,貓不象貓,但也不是特別難看,總歸是有卡通漫畫的性質。
餛飩包出來,李達也回來了。
“娘,他怎麼來了?”雪花透過窗子,望著院子裡的那個她連名字也懶得叫的人問道。
夏氏順著雪花的目光看去,眉間霎時湧上一股愁緒,嘆了一口氣。
“前個就來了。”銀花也看了一眼窗外,沒好氣地道:“二叔領來的,說什麼以後耀祖也大了,咱家沒有男丁,耀祖可以幫著乾點活,頂門立戶什麼的。”
這麼明顯的話都說出來了?雪花一蹙眉。
真是賊心不死!
雪花抬腳迎著李達走了出去,“爹,您回來了。”
“嗯。”李達見到雪花,點了點頭,“縣城的鋪子沒什麼事吧?”
他這幾天忙棗樹的事情,一直沒去縣城的鋪子轉轉。
“沒事,都好著呢。”雪花脆聲答道。
“大伯若是脫不開身,不如以後侄子替大伯去縣城察看著些,免得被下人糊弄了去。”
剛剛變聲的嗓音,真是難聽死了。
雪花嫌惡的皺起了眉。
“這位是……”雪花望著李耀祖,一臉疑惑地問道。
雪花話一出口,不僅李耀祖愣了,李達也愣了,後面的銀花卻嘴角微彎。
“三妹妹,我是你耀祖哥哥。”李耀祖怔愣只是一瞬間,連忙擺出一臉笑,忍著氣對雪花自我介紹,雖然他也有幾年沒看見過雪花了,但他並不相信雪花不認識他。
在家裡時,他爹再三叮囑,一定要小心這個死丫頭,他也知道,自己家這幾年吃虧都是吃在這個丫頭身上了,有時他甚至想,當年自己把她推下河,若是就此淹死了,是不是他奶、他爹孃就不會一提起這丫頭就咬牙切齒了?
“原來是當年把我推下河,差點淹死我的那個……哥哥。”雪花裝作恍然大悟地樣子,繼續道:“原來幾年不見,耀祖哥哥已經長這麼大了。”雪花說著,滿臉的感嘆。
李耀祖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摸了摸頭,掩飾般地嘿嘿一笑。
雪花眼裡露出譏諷,語氣中絲毫不顯露,象有所感觸似的道:“想當年耀祖哥哥才這麼小……”雪花說到這兒,用手比了一個鍋臺般的高度,“就惡狠狠地一下把我推到了河裡面,看我在河裡拼命撲騰,樂得拍手叫好,還不準別的孩子下去救,唉,若不是姐夫恰巧碰上,我還真是,嗯,這一輩子都不知道耀祖哥哥也能長這麼大呢。”
這最後一句話說的,連刺帶諷。
當然,這些話最主要的還是說給李達聽的。
果然,李達聽了雪花的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