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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都是相當豐厚的。

聽了銀花的話,李達和夏氏也點了點頭,目前來說要是饅頭不去,也只能叫張連生跟著去,畢竟乾貨鋪子是張家的。

商定了上京的事,李達看向雪花,問道:“你說的那個什麼劃棗的東西、篩棗的東西,不知有沒有眉目了?”

原來,往年因為做的棗並不太多,所以都是人用繡花針在棗上劃些印痕出來,煮棗的時候,好讓糖分吃進去,而且做的也都是帶著棗核的棗,棗的大小也是人一個個分開的。

今年不同了,雪花想起了當年在鄉下做蜜棗時,人們用的那種老式的手動的劃棗機和篩棗機,於是就按著記憶的樣子找了鎮上的鐵匠,但是,打了一輩子鐵的鐵頭張鼓搗了多少日子,也沒做出來。

沒辦法,雪花只好找了席莫寒,其實也不怨鐵頭張做不出來,主要是雪花也不甚明白,只知道大概的原理。

席莫寒聽了雪花的話,又叫雪花畫了個大略的草圖,就說叫雪花放心,他找人去做。不過,這已經是很長時間以前的事了,雪花已經好久沒去縣城了。

“爹,我明天就去縣城問問席大哥。”雪花脆聲說道。

她忽然發覺,她想她的男神大叔了。

*

再說換弟登上馬車,先是去了李富家。

連氏一見外孫女來了,容長的臉上立刻都是笑,刻薄的薄嘴唇向兩邊高高咧起,再一看換弟叫春梅搬下來的禮物,那嘴角咧得就更高了。

不過,當連氏聽說換弟是從李達家過來的後,臉立刻就撂了下來。

“你現在是錢府的大奶奶,他又不是你正經親舅舅,你用得著去給他請安嗎?沒的降了身份。”連氏聲音依然尖銳。

“姥,大舅舅家的鋪子現在遍佈整個縣,聽說連附近幾個縣也陸續開起了鋪子,保不齊過幾年攢下的錢財就比錢家還多了。”換弟耐心地對連氏解釋。

“是呀,娘,您沒見到現在村裡的人提起大哥一家都是挑大拇指?即便是咱們家的鹽鹼地,不也種上了大哥家的棗樹?”李貴也在旁邊幫腔。

“哼!那又怎麼樣?他再攢能有多大家底?錢家那可是攢了多少年的底子了。”連氏不屑地冷哼道。

“娘,大哥攢的家底越多不是越好嗎?”李貴說著,對連氏連使眼色。

連氏其實很明白李貴的意思,對於李達家的爆富,她是既眼紅又高興,李達沒兒子,這些家產她早就看成了是她孫子的了,所以金花成親的時候李達給了那麼多陪嫁,氣得連氏跑去大鬧了一通,於是,剛和李達一家搭上的線又斷了。

李貴惱得就別提了,但連氏是他親孃,他也不能說什麼,只是從此防著連氏再去鬧,別把關係弄得徹底無法挽回。

因此這一年多,夏氏還真是過得很安穩。

李達見連氏住了口,看了換弟一眼,對坐在炕上抽旱菸袋的李富說道:“爹,耀祖也不小了,再過兩年就該娶親了,還是把耀祖早些過繼給大哥為妥,這樣大哥和大嫂也可以和耀祖多在一起處處,將來耀祖成了親,新媳婦也才能把大哥、大嫂當成正經的公婆敬著,您說對不對?”

李富聽了李貴的話,看了他一眼,沒應聲。

這事李貴提了不是一次、兩次了,李富一直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換弟聽了李貴的話,心中不由一動,耀祖是她的親表弟,若是真的過繼給大舅舅,將來沒有不給她撐腰的道理,只要表弟給她撐腰,那麼表妹們造化越大,她能借的勢也就越大,錢家,早晚還不是她的?

想到這兒,換弟微笑著對李富道:“姥爺,二舅舅說的正是正理呢,大舅舅家現在這麼大的家業,沒個頂門立戶的兒子怎麼行?表妹們雖說能幹,可畢竟是女兒,不過幾年的功夫就都嫁出去了,到時只剩下大舅舅和大舅媽,免不得會感到孤單傷心。”

“就是,爹,這事可不能再拖下去了。”李貴一聽換弟果然幫腔,立刻趁熱打鐵。

連氏氣呼呼地瞅著李富,“你倒是說句話呀!你是老大的親爹,你一句話,他能不應?”

李富撇了連氏一眼,“這事我自有主張,你們誰都別摻和。”

連氏聽了李富的話,恨得直咬牙。

李貴一聽有些著急,也顧不得他爹的忌諱了,急聲說道:“爹,我可聽人說,銀花之所以遲遲不定親,就是大哥、大嫂想給她招個上門女婿,好像就是大嫂孃家的侄子。”這事李貴還真聽有人議論,這也是他著急過繼李耀祖的原因之一。

李富聽了李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