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理直氣壯的樣子,差點咬碎滿口小白牙。
“是保護還是監視?”雪花的聲音裡有著暴風雨要爆發的波雲詭譎。
哼!就算有保護的成分在,肯定也有監視的意思,加上剛才韓嘯說的那句話——我不會放手的,雪花徹底明白了,韓嘯志在於她。
“都有!”韓嘯濃眉蹙起,直面雪花的怒氣。
雪花真想撲上去,咬韓嘯兩口。
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她答應他了嗎?
不對,就算她答應他了,他也無權監視她!
更不對,她根本不可能答應他。
她連休書都早在八百年前就甩給他了,好不好?
算了,不提休書了,一提休書好像她真的和他有什麼一樣。
雪花氣呼呼地瞪著韓嘯,“敢問世子爺,您憑什麼這樣做?”
韓嘯沒有回答雪花,瞳眸深邃,幽不見底地看著她。
雪花在那迫人的深邃中沒有退縮,她覺得是該說清楚了。
“世子爺,在我心裡,叮叮是我的朋友,和我親如姐妹,而您是叮叮唯一的哥哥,所以在我心裡,有時也把您當親人對待,但是——僅此而已!”
雪花壓抑著怒氣說完,覺得韓嘯應該明白了,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著韓嘯,等著韓嘯惱羞成怒地轉身離去。
這樣一位高傲的爺,應該在被人拒絕了後,立馬轉身就走的。
不過,她錯了,韓嘯不但沒走,還沉著臉幽幽地問了一句,“是嗎?”
當然是!
雪花在心裡立刻給了個肯定的答覆。
但是看韓嘯的樣子,好像不只如此,那麼——
“您雖然幫過我們家幾次,可我也幫了您幾次,我不欠您什麼,也可以說我們家不欠您什麼了!”雪花理直氣壯地道。
雖然是她一直在借侯府的勢,可她也確實幫過韓嘯,就拿這次進京來說,她費了多大的勁才把他弄進京,她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雪花一瞬間就想到了那寒光閃閃的兩支利箭,誰知道那是不是衝著韓嘯來的?
所以,她現在根本不欠他什麼了。
韓嘯仍是直直的望著雪花,就在雪花絞盡腦汁地想她是否還有什麼把柄在這位爺手上的時候,韓嘯開口了。
“是爺欠你的。”
雪花一皺眉,明白了,這位爺又想負責任了。
“爺,您也不欠我什麼,我幫您一是還您的恩情,二是因為您是叮叮的哥哥,我們是——兩不相欠。”
這樣夠明白了吧。
雪花說完,等著韓嘯明明白白地轉身就走。
“不!欠了就是欠了,沒什麼兩訖之說!”韓嘯的臉黑黑的,聲音異常低沉。
雪花再也忍不住了,勃發的怒氣如暴風雨驟然來臨,“爺,您說沒兩訖就沒兩訖呀?您想賴上人就賴上人呀?我李雪花雖然只是一個農家女,我也是一個有自己感情的人,我對您沒感覺您明不明白?!”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濃眉緊緊皺起,渾身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臉更是黑的如同墨汁了。
雪花無視韓嘯的黑臉,繼續大聲道:“況且,您連點人權都不給人,您憑什麼讓人監視我?我是您什麼人?更何況,您懂感情嗎?您知道該怎麼樣去愛一個人嗎?愛!不是空口說的,是用做的!是……”
是什麼雪花沒再說下去,她只是瞪大了眼睛,直直的、傻傻的望著那近在咫尺的俊顏,大腦一片空白。
韓嘯微薄的唇噙住那張總是氣得他要吐血的誘人紅唇,馨香入鼻,一陣熱流直入心裡,唇上鮮嫩甜美的觸感使他一瞬間心跳如擂鼓,不由地就加大了唇上的力度,本能地碾轉吮吸,想要獲取更多……
唇上的力度一大,雪花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猛地推開韓嘯,同時向後連退了好幾步,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她特麼的被人吻了?
真的被人吻了!
被那個時而古板迂腐,時而又霸氣四射的世子爺!
雪花內心掀起滔天巨浪,她如此一來是不是真的被纏上了?
不,她、她特麼是不是忘了什麼?
對,她特麼忘了打他一巴掌了!
她不是應該本能的、下意識地直接揮手往那張黑臉上招呼嗎?
往往這時候打人,成功的機率會很大的,據說都是一打一個準的。
雪花瞪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