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口無遮攔了,簡直是什麼都敢說。
“你……”濃眉一蹙,想斥責幾句,話到嘴邊就變成了,“吃飯!”
說完,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雪花面前的小碟子上。
趙子沐大失所望地撇了撇嘴,他那個高傲強勢的表哥,沒了。
“我要吃螃蟹。”雪花看了看碟子上的肉,嫌惡地扒拉到了一邊,然後拿起一個大螃蟹開吃。
“螃蟹性涼,你……”韓嘯眉頭擰起,瞅著雪花手上的螃蟹面帶不鬱。
雪花掀開蓋子,疑惑地看向韓嘯。
她當然知道螃蟹性涼了,不過和她有什麼關係?
“哼!這都不知道,你一個姑娘家當然不能多吃,免得以後影響……”趙子沐說著也拿起一個螃蟹。
韓嘯一個眼刀過去,及時止住了趙子沐下面的“子嗣”兩個字。
“略略吃一些罷了,別多吃。”韓嘯見雪花終於露出了對食物感興趣的樣子,強忍著把不許吃的話嚥了回去,隨手倒了一杯黃酒放到了雪花面前。
趙子沐冷眼旁觀著他家表哥護犢子似的樣子,邊吃邊扔出了一句話,“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把名分正式定下來?”
說完,雖然面上似是隨口所說,眼裡卻冒著精光,靜等韓嘯和雪花的反應。
雪花和螃蟹奮戰的手停了下來,什麼叫他們兩個把名分定下來?
“剛才喬琛那廝的話可是那麼多人都聽見了,不出一天保準傳遍京城。”趙子沐說著看向韓嘯,“你家老夫人那麼重規矩,若聽到如此閒言碎語,難保不會難為這丫頭。”
“這件事我自會解決。”韓嘯渾身散發出冷寒之氣。
“喂,我們之間沒什麼的。”雪花拍拍桌子強調自己當事人的存在感,“況且,‘謠言止於智者’……”雪花後面的話忽然沒了底氣。
什麼“止於智者”?騙人的。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還差不多。
趙子沐不屑地看了雪花一眼,“說你精明吧,你又這麼傻氣,就憑剛才那廝的那句話,你若是生在名門望族,沒準就被送到廟裡永世不得出來了。”趙子沐冷嗤了一聲,“哪管是真的還是謠言。”
“……”雪花。
她知道這是真的。
不過,還有一種方法,就是那個當事的男人出來承擔責任。
承擔嗎?
會嗎?
雪花心裡一痛。
見到雪花臉上忽然黯然,手上的螃蟹也沒了吸引,韓嘯橫了趙子沐一眼,拿過雪花手上的螃蟹開始剝肉,當然,肉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