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底細。”
“爹,幹嘛要過一段時間?張家那小子我看是活膩了,竟敢當眾和爺搶女人!”錢金寶一提起饅頭,恨得咬牙切齒。
“笨!張家那小子要是現在出了事,任誰都會懷疑我們家的。”錢通化怒斥一聲。
一見錢金寶捱了訓斥,錢元寶連忙上前一步,“就是,大哥,此事還須從長計議,萬不可魯莽行事。”
錢元寶是不會放過貶低錢金寶的機會的。
錢家要是沒了錢金寶,那一切還不都是他的了。
他雖然常常恨自己為什麼是老二,但也慶幸錢金寶長了一副豬腦子。
“我魯莽?你好!”錢金寶一見錢通化聽了錢元寶的話面露滿意,立刻開始反擊,“你對著那個席莫寒奴顏婢膝,象縮頭烏龜一樣不敢說話,結果怎麼樣?人家賣你面子嗎?李家賣你面子嗎?還不是一樣被人擺了一通?”
“那又怎樣?總比大哥衝動而走,還要留下話柄要強。”錢元寶也不甘示弱。
“你……”
“夠了!”錢通化一見兩個兒子要吵起來,恨鐵不成鋼地怒喝一聲,“你們現在還有臉吵?今天錢家的臉面都丟盡了。今天這事這是赤luo裸地打我錢家的臉呀!”
“就是,爹,所以這巴掌我們一定要打回去嘛。”一見錢通化生氣,錢金寶連忙附和。
“打是一定要打的,但要選對了時間和地點。不僅要打回去,還要讓全鎮的知道我們錢家的厲害。”錢元寶也賣聰明。
錢通化滿意地點點頭,冷哼一聲,“定了親又怎樣,娶不娶得成可就另說了。”說罷,陰狠地一笑。
“爹,我們不但要讓他們娶不成,還要讓兩家反目成仇,成為全鎮的笑柄。”錢元寶就象一條吐著毒信子的毒蛇,渾身散發著陰毒之氣。
錢通化聽罷,哈哈大笑。
*
和錢府的陰暗骯髒不同,雪花家是一片歡聲笑語。
“想不到大姐竟然成了大嫂,這下我放心了,哥哥絕不會被大嫂帶壞,成為一個不孝子了。”包子託著下巴,坐在炕邊上,象小大人似的鬆了一口氣。
“瞎說什麼呀!”饅頭哭笑不得,眉宇間的喜悅卻是怎麼也遮不住,“哥哥是那樣的人嗎?”
“就是。”黃氏寵溺地瞪了包子一眼。
她對自己的兒子有信心,無論娶個怎樣的媳婦,都會一輩子孝順她夫妻二人的。當然,對金花這個兒媳婦她更是百分之一千的滿意,除了對錢家有些隱憂。但有縣令大人做靠山,她的擔心也就埋在了心底,錢家雖然忌恨,應該也會有所顧忌,不敢太過分。
包子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
雪花眼珠一轉道:“饅頭哥哥,那我們以後是叫哥哥呢,還是叫姐夫?”
饅頭摸了摸頭,嘿嘿笑著道:“都行,都行。”
畢竟才十幾歲,饒是平時沉穩,現在也有點美得懵頭了。
“都行呀,叫哥哥可是不能娶大姐的,只有姐夫才可以娶大姐嘛。”雪花說著,對銀花幾人眨了眨眼。
姐妹幾個也算心有靈犀了,銀花接到雪花的暗號,立刻道:“那就叫哥哥吧,正好我們也捨不得大姐嫁出去。”
“嗯。”、“嗯”。梨花和荷花永遠是附和著姐姐的。
“嘿嘿,明天姐夫去鎮上送貨,你們想吃什麼?姐夫給你們買來。”
饅頭一句話,一屋子人都樂了。
歡樂的氣氛持續著。
雪花偷偷去了西屋。
西屋裡金花正坐在炕上做棉衣。
因為商定了定親的事,金花當然要避嫌了,不能象以前一樣隨便了。
“大姐,你……”雪花猶豫地道。
“怎麼了?”金花抬起頭,秀美的臉上,面板在透窗而入的陽光照射下,如白瓷般白淨細膩。剪水含霧的秋瞳,瑩瑩地彷彿能把人吸進去。
雪花開始犯花痴,“大姐,你太美了。”
金花哭笑不得,嗔道:“哪兒有總誇自己姐姐的?”
“不嘛,我就誇,誰讓大姐長得這麼好看。”雪花說著,撒嬌地戲了過去。
金花連忙把針別到布上,“小心,別扎著你。”
她怎麼覺得雪花愛撒嬌了。
話說,這個妹妹可是最懂事的,很少有撒嬌的時候。
“怎麼了?”金花說著,摸了摸雪花的頭。
什麼事也沒有,雪花不可能這樣。
“大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