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是爺府裡的事情,可現在是在雪花家,事情也是因雪花而起的。是雪花說入鄉隨俗,在我家就要聽我的。是我阻止兩位姐姐給叮叮戴帷帽的,爺若一定要打,就打雪花吧。”
雪花說完,挑釁地看了小少爺一眼。反正叮叮是絕對不會看著她被打的。
小少爺冷冷地盯了雪花一眼,沒有說話,反而轉向了香草和碧荷,就在雪花以為自己贏了,小少爺要饒了兩個丫頭的時候,小少爺開口了,“回去後各領杖責三十。”
“是,少爺。”兩丫頭要哭了。三十,還不要了她們的命?
雪花傻眼了。
不行,改變策略,硬的不行,來軟的。反正咱是小女兒子,軟弱是本能,演戲是天賦。
“爺,都是雪花的錯,您還是打雪花吧。是雪花年幼無知,自以為是,認為在自家不必講那些規矩,這才使叮叮沒戴帷帽就跑了出來。您還是打雪花吧,否則,兩位姐姐因雪花捱了打,雪花會內疚,會悔恨,會痛不欲生,會生不如死,雪花若因此鬱鬱寡歡,撒手人寰,叮叮,叮叮你不要傷心呀。”
雪花說著,對著叮叮就拼命往下擠眼淚。可惜,捏了自己好幾把,也沒擠出來。
“雪花,你不要死呀。”叮叮一聽,撇著嘴就要哭。
“叮叮,你可千萬不要傷心呀。爺,您可一定要勸叮叮不要傷心難過呀,否則……”
雪花的眼角挑向小少爺,意思兩人都明白,叮叮一受刺激可能還會犯病。
威脅,赤luo裸的威脅!
小少爺青筋暴跳,但是,一想到妹妹的病,咬著牙道:“這次就算了,沒有下次!”
“謝少爺!”
香草和碧荷激動的聲音打顫。同時,碧荷也明白,為什麼香草那麼信任雪花了。
“哥哥,這個燒棒子可好吃了。”
這邊,雪花在飈戲,那邊,荷花和小正太已經相認完畢,開吃了。
荷花拿著燒的黑乎乎的棒子,當然,是她正吃著的那個,舉著手就向小正太嘴邊送。
小正太嘴一張,就著荷花吃過的地方就咬了一口。
雪花一回頭,滿頭黑線,算了,荷花才七歲,沒什麼口水不口水一說。
“子沐,成何體統?”
雪花沒說話,小少爺卻皺著眉開了口。
“表哥,這棒子真的挺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