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什麼。
叮叮一看雪花的樣子,就明白雪花沒聽見。
她也是服了,在太后面前都敢走神的,也沒誰了。
“肖玉容說聽聞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才引得北齊的蕭王殿下和定國侯府的世子爺爭相求娶。”叮叮說到這兒,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她一個姑娘家竟然當眾說出這種話,真真是給侍郎府丟臉,可見侍郎府的家教不怎樣。”
叮叮的話音剛落,前面就傳來了一個略帶尖酸的聲音,“肖姐姐說錯了嗎?哼!自己象個狐狸精似的到處勾引男人,不僅勾引大燕的,連北齊的都勾引,還怕別人說嗎?”
雪花循聲望去,前面的花叢旁站了幾個姑娘,當然,肖玉容赫然在內。
雪花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肖玉容,然後上上下下打量說話的姑娘。
這個姑娘穿了一身嫩黃的衣裙,衣裙倒是很精緻,怎奈此女膚色暗淡,容貌一般,反倒讓衣裙把人比了下去,嫩黃的衣服襯得她的面板更加的黯淡無光了,真真是人把衣裙襯得跟漂亮,衣裙把人襯得更醜了。
雪花看著此女那一臉不屑的樣子,勾唇一笑,“勾引男人?我今天真是開了耳界了,我讀了這些年的詩書,也沒讀到過勾引男人這幾個字,我到不知姑娘是從哪兒聽來的,抑或是自己做過,所以才能如此知之?”
雪花說完,臉上不屑的表情比此女有過之而無不及。
叮叮站在雪花身邊,一臉的憤怒。
她不僅把雪花當成好姐妹,還看成了她的嫂子,雪花被人如此詆譭,她能不生氣嗎?
不過,叮叮對於雪花的戰鬥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雪花表面開動戰鬥力,內心也在大罵。
尼瑪!這一看就是被肖玉容那個心機婊唆使著來找茬的,這種片段太特麼熟悉了,不過,和姐來這套,虐不死你們這些賤丫頭片子!
“你胡說,我才沒有!”此女立刻羞憤大叫,內心卻有些心虛。
前幾日在靖王府的賞花宴上,她早就留意到了英俊威武,又總是面帶寒霜的韓嘯,怎奈偷偷拋了多個媚眼,卻只引來人家厭惡的一瞥,直到看到韓嘯把雪花從水裡抱走,心涼的同時,對雪花的羨慕嫉妒恨也一起產生了,所以,肖玉容一針對雪花,她立刻就站到了肖玉容一邊。
其實,與其說她是被肖玉容鼓動的,不如說是她自己硬貼上去被人當槍使的。
雪花要是知道這個女人的敵意是韓嘯引來的,她一定把韓嘯……,算了,她也不能把韓嘯怎麼樣。
“玉妹妹何必介意這種人的話,我們自小養在深閨,不見外男,哪象有些人,鄉下丫頭一個,粗鄙不識禮數,長著一副狐狸精的樣子,恐怕早就閱男人無數了。”站在肖玉容身邊,一個身穿翠綠衣裙的姑娘尖聲說道。
“就是,我們何必和一個狐狸精一般見識。”另一個連聲附和。
臥槽,這幫人真把她當軟柿子捏了?
若論氣死人不償命,她還沒怕過誰!
分分鐘秒了你們!
雪花臉上絲毫不見怒氣,反而微微一笑,“狐狸精?呵呵,幾位這是在誇本姑娘長得漂亮嗎?”雪花說著,自得地伸手撫了撫自己光滑細膩的臉蛋。
“……”這幾個人有些目瞪口呆,這和她們的設想不一樣,她們以為雪花會氣得嗚嗚地哭,抑或是哇哇大叫。
雪花無視幾人不可置信的表情,笑容變得陰森森地,開始對幾個人露出獠牙,“狐狸精也不是人人都有資格做的。象幾位姑娘長得這般模樣的的,嘖嘖,就是想做也不夠資格,對著男人就是倒貼上去,也會被人家厭惡地推開,奧,或許幾位姑娘已經試過對男人投懷送抱的招數了,否則怎麼對本姑娘的天生麗質如此眼紅?”
“你……,你不要臉!”
“就是,簡直是不知羞恥!”
“……”
幾個姑娘已經被氣得臉色通紅,渾身哆嗦了。
想她們自小就被金雕玉琢地捧在手裡長大,何曾被人如此譏諷過?
雪花看著幾人的樣子,覺得火候還差點,於是伸手撫著自己的香腮,氣死人不償命地繼續道:“本姑娘的臉傾豔絕倫,好好地長在腦袋上,引人膜拜,何來不要之說?倒是幾位姑娘的臉,我看沒有要的必要了,長在腦袋上也是嚇唬人,不要也罷,免得汙了別人的眼睛。”雪花說到這兒,換上了語重心長的口氣,“你們要知道,長得醜不是你們的錯,可出來嚇人就是你們不對了。”
雪花一口氣,噼裡啪啦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