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的衙役都和雪花熟悉了,一見雪花滿臉急色,連忙道:“大人和張捕頭一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兒了?”
啊?這兒怎麼辦?
“縣丞大人在嗎?”雪花立刻想到了趙穆卿。
“在!在前衙檢視賦稅的賬目。”衙役也被雪花的焦急所感染,帶了雪花和張連生直奔趙穆卿辦公之處。
“趙大哥!”剛到門口,雪花就砰地一聲推開門闖了進去。
趙穆卿嚇了一跳,“怎麼了,三姑娘?發生了什麼事?”一見雪花的臉色,傻子也知道有急事。
“我哥哥昨天離開縣城後,一夜未歸,還請趙大哥幫忙派人去找一找。”雪花直截了當地提出了要求。
…本章完結…
☆、第九十八章 跟回來一個女人
“這……,好,我馬上派人。”趙穆卿略一猶豫,立刻答應。
席莫寒早上離開時囑咐過他,縣衙有什麼讓他先做主,雪花在席莫寒心裡的分量他是知道的,何況饅頭又是金花的未婚夫,因為錢家,饅頭還真有出事的可能。
很快,縣衙裡的衙役分散了下去,騎著快馬往各個鎮上尋找饅頭的蹤跡。
雪花和張連生則留在縣衙等訊息。
雪花的腦筋飛快轉動,饅頭一向是個沉穩的,知道家人對他的惦記,不是迫不得已的事,絕對不會夜不歸宿,他既然沒回去,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根本回不去,他回不去,很可能是……
雪花不敢再想下去了,萬一饅頭真有個三長兩短,不管是因為什麼,她大姐都會往自己身上攬責任的。
錢家、錢家……,難道是錢家按捺不住動手了?
如果真是這樣,不光是大姐,她也會內疚萬分的,如果不是她招來了侯府,錢家又怎麼會注意到大姐,又怎麼會如此?
饅頭這些年就象她們的親哥哥一樣,一直待她們如同包子,和親妹子沒什麼區別,她要是害了饅頭……
雪花的心糾成了一團。
直到天已過午,派出去的衙役才陸續回來,但沒有一個帶回好訊息。
饅頭沒去任何鋪子。
人,失蹤了。
張連生面色慘白,雪花也直冒冷汗。
“唯今之計只能派人順著你哥哥回家的路線,逐一尋找打探,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或是有人見過你哥哥。”趙穆卿對焦急的雪花沉聲說道。
“多謝趙大哥。”也只能如此了。
於是,雪花、張連生,甚至趙穆卿也跟著去了,幾人帶了十幾個衙役,開始順著饅頭回家的路線見人就問,見村就進。
終於,在一塊荒郊發現了一處打鬥的痕跡,枯黃的麥苗被踩踏了一大片,乾枯的泥土地上有車輪翻滾的痕跡,還有一處乾涸的血跡。
張連生望著那處血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雪花也是腿一軟,她昨天才說了什麼攔路搶劫、謀財害命什麼的,今天就應在她哥哥身上了。
她真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線索有了,找人還得繼續,“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是必須的。雪花甚至決定,如過始終找不到,她就帶人直接殺進錢家,不論是哭、是求、是跪,她一定會讓席莫寒幫她。
這時,如花的大鼻子對著血跡嗅了嗅,又衝著雪花“嗚嗚”兩聲,扭頭就向前跑去。
眾人連忙跟上,坑坑窪窪、七拐八拐前面出現了一座破敗的土地廟,如花一頭衝了進去。
雪花心中一喜,張連生更是面露激動。
然而,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殘破的土地爺上面端坐,下面伴著一堆被躺壓過的乾草。
如花對著幹草聞了聞,扭頭又向外跑。
如花這一跑就跑到了日落西山,幸虧眾人有騎馬的,有坐車的,否則非得跑斷腿不可。
遠遠地小河村在望了,雪花和張連生在馬車上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希望。
也的確,兩人沒失望,饅頭——
回來了!
不僅饅頭回來了,還跟回來一個人——
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雪花親眼見到饅頭雖然面色不好,但仍睜著眼,喘著氣躺在床上,這才出了一口氣,心也回到了肚子裡。心回到肚子裡,也才有心思詢問出了什麼事,其實不用她詢問,黃氏正在兩眼通紅的向張連生訴說。
原來,饅頭回來的路上真的遇到了攔路搶劫的,幾個蒙面大漢把饅頭打傷,搶走了馬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