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一愣。
韓嘯立刻黑了臉,“你把藥停了?”
“這、那個,爺,我這些日子,哪有那個心情和條件……”
“所以你就停止吃藥了?”韓嘯沉聲打斷了雪花的話,狂風中夾雜著怒火。
“我……”
“煙霞、籠月!”韓嘯對著門外怒喝一聲。
兩個丫頭早就在門外聽到了是怎麼回事,進門直接“噗通!”跪了下去。
“奴婢們該死!請爺責罰!”兩人直接請罪。
“是我不吃的,和她們沒有關係!”雪花連忙給兩個丫頭平反。
“奴婢們沒能勸得姑娘吃藥,就是奴婢們的錯,奴婢們認罰。”兩個丫頭搶著要挨罰。
她們若不挨頓罰,不知哪天因為點什麼事兒,她家姑娘就找到理由,又不吃藥了,索性她們被狠狠地責罰一頓,姑娘心疼她們,以後就會老老實實地吃藥了。
兩個丫頭為了雪花吃藥,也是豁出去了。
“每人杖責二十,先記下,回到京城後,自去刑堂領罰。”韓嘯冷冷地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身上更是有陣陣寒氣向外冒。
“是!”
“這不行,都是我自己不吃的,憑什麼罰她們?”雪花據理力爭。
韓嘯瞪了她一眼,轉身就向外走。
“喂,她們是我的丫頭,你憑什麼罰她們?”剛才的旖旎瞬間消失,雪花開始張牙舞爪。
“你是我的!”
韓嘯冷冷地一句話,就把雪花噎了回去。
她都是他的,她的丫頭當然——不是他的,但可以被他管。
“我不……”
韓嘯幽深的眸子,猛地看向雪花,雪花嚥了咽口水,很沒骨氣地把那個“是”字嚥了回去。
同時心裡大聲的唾棄自己,她怎麼這麼窩囊?
可是看到韓嘯眉宇間的那股濃濃地擔憂和焦急,雪花怎麼也硬氣不起來。
初潮時她疼得暈過去,韓嘯為了給她減輕疼痛,差點真氣枯竭,從此韓嘯最在乎的就是她的身上的寒氣。
在王府別院時,韓嘯還親自為她梳理筋脈,用真氣向外驅除她體內的寒氣,可是她竟然把藥停了,也怨不得韓嘯著急生氣。
“立刻去找顧叔取藥,以後再有此事發生,嚴懲不貸!”韓嘯厲聲道。
煙霞和籠月哆哆嗦嗦地起身,兩人後背直冒冷汗,被韓嘯身上所散發出的威壓和寒氣壓得都喘不上氣來。
爺最在乎的就是姑娘的身子,也難怪爺會如此生氣。
兩個丫頭小跑著一個去找顧賢,一個去生火,準備熬藥。
雪花象犯了錯的孩子,低著頭,老實了下來。
反正到京城兩個丫頭才會受責罰,她有的是時間讓韓嘯把那頓打免了。
韓嘯看著雪花乖巧的樣子,口氣不由地柔和了下來,“北齊盛產鹿茸、人參、雪蓮、冰果、雪參等名貴藥材,這裡是北齊的皇宮,宮中肯定會有許多這種上等的藥材,我會吩咐顧叔去多找些來,你收好了,走的時候帶回去,慢慢地吃。”
雪花眼睛一亮,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