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的劇情深刻表演一番?
最起碼,一般的都會問一句——
還疼不疼?
雪花隨即被這最為狗血的一句話,雷了一下。
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雪花不服氣地哼了一聲,“連句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怎麼說也是他沒理。”
“姑娘,爺本來是想等您醒了再走的,可您睡得實在太沉了,爺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又不忍心叫醒您,這才走的。”籠月忙替韓嘯解釋。
自家姑娘和爺和和美美的,她們這些做丫頭的,也才跟著開心好過。
這段時間愁雲慘淡的日子,她們是再也不想體會了。
“哼!走了就是走了,什麼理由都是白搭。”雪花死鴨子嘴硬地道。
煙霞和籠月相視一笑,知道自家姑娘的氣消了許多。
雪花掃了兩人一眼,臉上有些掛不住,嘟囔道:“現在什麼時辰了?我餓了。”
“姑娘,已經到了申時了,您已經睡了一天了。”煙霞答道。
雪花臉一紅,她被人做的睡了一天,外加下不來床,也真是醉了。
籠月聽了雪花的話,則是連忙出去端飯菜。
煙霞扶雪花在床上做好,在她的身後又加了一個大靠枕,然後把一個新的小木桌子放到了床上。
兩隻小雪狐外加一個大的,立刻開始圍著雪花轉。
現在這母子三人已經把雪花當成主子了。
雪花也想明白了,這隻狐狸精雖然曾經是元鷹的,不過,現在既然投誠了,她也就看在兩隻小毛球的面上,不和它計較了。
畢竟,這兩隻小雪狐,陪她走過了那段漆黑的時光。
吃過飯,雪花問道:“老道走了,韓嘯走了,那麼這谷中現在就剩下我們三個了?”
雪花現在對韓嘯已經直呼其名了,這樣,才顯得她有氣勢,理直氣壯,還沒消氣不是?
“回三姑娘,爺還留下了奴才和二平。”一平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爺在路上也安排了人手保護三姑娘。”二平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雪花。
為毛她覺得她寧願谷中只剩下她們主僕三人?
她一天沒出屋,並且下不了床的事兒,少一個人知道,她就少丟一份人不是?
這件事兒,煙霞和籠月是絕對不會往外說的,這點雪花能肯定,可是,一平、二平……
雪花覺得頭頂奔過了一群草泥馬……
“姑娘?您怎麼了?”籠月覷著雪花的臉色,小心地問道。
為什麼姑娘聽了一平和二平的話後,那臉色是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綠,有點嚇人?
“咳咳,沒什麼。”雪花乾咳了一聲,“那個、你們做的飯菜好吃,姑娘吃的多點了。”
雪花說著,摸了摸有些發漲的胃。
話說,她還真是吃多了。
她今天是敞開了腮幫子吃的,吃了這些日子以來,最多的一次。
“姑娘,要不奴婢扶您在地上走走,消消食?”籠月關心地道。
“不用了。”雪花連忙擺手。
她不僅是腿發軟,某個地方也是很疼的。
走路?雪花嚥了咽口水,還是算了吧。
“煙霞,給一平哥哥和二平哥哥準備好飯菜了嗎?”雪花眼珠轉了轉,問道。
“回姑娘,已經準備了。”
“哦,那你們一起去吃吧。”雪花揮了揮手,眼中閃過一絲狡猾。
她決定,先用美食賄賂一平和二平,實在不行——
雪花用眼角挑了一眼她漂亮的兩個丫頭,貌似行軍的這幾個月,一平和二平看這倆丫頭的眼神有些不同呀。
雪花考慮美人計的可行性。
不過,那要先問過兩個丫頭的意思。
“是。”兩個丫頭答應著,收拾著雪花吃剩的飯菜向外走。
“唉,還是你們兩人的手藝好,做出來的東西,讓人絕對是吃過就忘不了。”雪花望著兩人的背影,故意感嘆地道,實際上是說給外面的一平和二平聽,直接給自己的兩個丫頭加分。
煙霞聽了雪花的話,心裡確實“咯噔”一下,不由地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來。
“姑娘,您能嚐出這些飯菜……是奴婢們做的?”煙霞小心地求證。
其實她心裡已經明白了,姑娘肯定是能嚐出她們的手藝的。
她們這些日子只擔心著姑娘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