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
“果然是個上不得檯面的鄉下丫頭,竟然說出這等粗言穢語,真是有辱我朝郡主的稱號!”太后聽了雪花的話,語帶鄙夷的說道。
“我有辱郡主的稱號?”雪花眉頭一挑,反問道:“你肆意向一個朝中重臣,和一個清白郡主的身上潑髒水,就不有辱太后的稱號嗎?”
“你放肆!”太后立刻雙目圓瞪,看向雪花,“你有何清白可言?你一個有夫之婦,不僅勾引朝中大臣,還勾引皇上!”
太后說到這兒,眉梢高高挑起,眼裡閃過了一道精光。
“不過,象你這等媚顏惑主的女人,也就只配做皇上的一個玩物。”太后的嘴邊,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怪不得皇上要把你幽禁於深宮,以供玩樂。”
太后話音一落,不僅同晉帝身後的幾位大臣臉色大變,就連同晉帝都面色鐵青。
至於韓嘯,目沉如水,額頭青筋亂跳,渾身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
同晉帝幽禁雪花,那絕對是秘密進行的,絕對不能告知於人的。
此等有違人倫綱常之事兒,怎麼能讓世人知道?
可是太后這番話,等於是把這件事供諸於天下了。
這不僅是侮辱雪花,更是赤luo裸的打皇上的臉,打皇家的臉!
更何況,太后的用詞,分明是在暗示皇上昏庸好色。
一個母親,竟然這樣說自己的兒子,讓人不得不懷疑其用心。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當今皇上。
御花園中的氣氛,因為太后的一番話,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幾位重臣心驚肉跳,不由的聯想起皇上在宴席之上突然發難,以謀逆之罪把定國公父子打入天牢的事兒。
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面前這位大肚子的青河郡主?
紅顏禍水!紅顏禍水呀!
幾位重臣相視一眼,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靖王爺站在一邊,臉上的肌肉動了動,眸光晦暗不明。
雪花磨了磨牙,看著太后得意的面容,忽然展顏一笑。
“怪不得你這輩子都登不上太后之位,象你這等心思歹毒,思想齷齪,肆意汙衊皇家,汙衊皇上的人,也就只能幻想著頂著別人的一張臉,耍耍威風了。”
雪花的話還沒有說完,太后臉上得意的神色就變成了驚疑。
“你……”
雪花沒容太后開口,就打斷了她,微微笑著,繼續不疾不徐的道:“你說是不是,皇太妃娘娘?”
雪花的聲音,輕輕柔柔,但是裡面卻又滿含了不屑和譏諷。
然而,就是這輕柔的聲音,聽在太后的耳朵中,卻不啻於一個驚雷。
不僅如此,就連同晉帝和幾位重臣,都面色大變。
若雪花說的是真的,那麼面前的人,就不是太后,而是皇太妃假扮的。
“你……你胡說,我是皇太后!”太后的眸光中露出了驚懼,聲嘶力竭的叫道。
雪花掏了掏耳朵,閒閒的道:“不是你聲音大,你就能變成太后娘娘的,你天生就不是當太后的命,你只能一輩子當太后娘娘的陪襯。”
“不!我才不是陪襯!現在做太后的人,是我!”太后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的瘋狂。
雪花的話,正戳中了她的痛處。
雪花一撇嘴,氣死人不償命的道:“可是,你頂著的是太后娘娘的臉皮,你仍然是太妃娘娘。”
“不!我不是,我是太后!”
“不!你是太妃!你的臉皮是太后!你頂著的是太后娘娘的臉!”雪花快速的說道。
她就是要激怒對面的假太后。
“那又怎樣?”假太后突然瘋狂的尖叫,“她已經回不來了!每天做著最下賤的活計,象個牲口一樣的被人驅使……”
“住口!”同晉帝猛地爆喝一聲。
然後看向雪花,大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母后,難道真的被人掉包了?
若是那樣的話,那麼剛才的一切,就都有了解釋。
雪花聽了同晉帝的話,暗自翻了個白眼,你自己甘願昏聵,現在宮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竟然還好意思來問她。
雪花沒有理會同晉帝,反而抬頭向四周看了看,然後對著夜空大聲喊道:“道長,您老可別告訴我,您現在還不知道太后在哪兒?”
眾人聽了雪花的話,都面面相覷,不知道雪花這是幹什麼。
雪花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