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們就郎有情,妾有意了。
雪花替叮叮把後面的話,說了出來。
當然,是在心裡。
叮叮和趙穆卿掉到山崖後發生的那些事兒,叮叮噹然不好意思對雪花和韓嘯說了。
不過,不用她說,雪花也明白了。
不知道為什麼,雪花的心裡,下意識的就想起了金花。
趙穆卿曾經對她大姐那番痴情,若是一直念念不忘,最後豈不是苦了叮叮?
不可否認,無論是從相貌還是秉性上,都是金花更讓人喜愛。
想到這兒,雪花覺得,她需要找機會,和趙穆卿聊一聊。
雪花這樣想著,機會很快就來了。
第二天一早,趙穆卿就登門提親來了。
雪花看到趙穆卿一副病態的樣子,卻掩不住滿臉的喜色,以及眉宇間的真誠,心幾乎放下了。
及至說了幾句話,並且漫不經心的提起了金花,結果趙穆卿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一副坦蕩的這樣,雪花徹底放心了。
於是,雪花去了後院,故作誇張的對叮叮道:“不好了!趙大哥前來提親,結果沒說幾句話,就高燒昏過去了!”
叮叮一聽大急,顧不得羞澀,急匆匆就向前院跑去。
雪花搖頭嘆息,女大不中留呀!
前院客房中,趙穆卿流著鼻涕,打著噴嚏,一臉紅暈的躺在床上。
完全是一副病美人的樣子。
雪花並沒有騙叮叮,趙穆卿還真的因為高燒,然後聽到韓嘯答應了他的求親,一高興就暈過去了。
不過,有顧賢在,趙穆卿很快就被餵了藥,醒了過來。
叮叮一見趙穆卿的樣子,立刻嗔道:“呆子,你就不能在家裡好好的將養幾天,再跑來嗎?”
叮叮的語氣裡,滿是心疼。
趙穆卿心裡那個甜呀,一把握住叮叮的小手,嘿嘿的說道:“我怕你著急。”
叮叮臉一紅,一把甩開趙穆卿。
“我才不著急!你不來才好!”叮叮羞惱的道。
說得她好像多麼的著急嫁給他一樣。
趙穆卿也發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補救。
“是我著急!我都這個年紀了,還沒有成家,我娘早就急壞了,所以才特意跑到娘娘廟給我求姻緣。”
叮叮聽了趙穆卿的話,小臉先是紅撲撲的,然而越聽,就覺得滋味越不對,眉頭就高高的挑了起來。
“是你娘著急,所以才逼著你來的?”叮叮彷彿若無其事的問道。
不過,那聲音裡有一絲危險的氣氛。
趙穆卿猶不知道自己再次得罪了佳人,聽了叮叮的話,立刻說道:“是呀,我娘……”
此時,站在門外,把耳朵貼到門縫上,偷聽人家談話的雪花,不由的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
至於韓嘯,他雖然站的遠一些,但是屋子裡的話,卻是一絲不漏的,都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聽人壁角這種事兒,韓嘯本來是絕逼不屑於做的。
何況還是聽自家妹子的。
可是,他家小女人閒得無聊,非要聽一聽,他有什麼辦法?
而且,他妹子和趙穆卿還沒有婚嫁,那晚在崖底單獨相處,環境使然,無可厚非,可是現在不同了。
他們這樣,是很違背禮教的。
韓嘯看著雪花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最終也沒有阻攔叮叮和趙穆卿相會,因為這種事兒,他自己以前做得更多,更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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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達把李富等人安葬以後,雪花家很快就又熱鬧了起來。
因為靖王府來下聘了!
按說,李家出了這麼多的喪事兒,且不說李貴等人,李富畢竟是荷花的親爺爺,親爺爺沒死幾天,孫女就大張旗鼓的定親,有些說不過去的。
可是,荷花的親事不同,那是皇上賜婚,下聘的日子,也是欽天監選的,是萬萬不能隨意改的。
所以,雖然李家才辦完喪事,還是張燈結綵,吹吹打打的又開始張羅喜事。
雪花看著那一抬抬的聘禮,看著那眾多炫目多彩的金銀珠玉,和眾多的稀世珍品,不由的暗自咋舌。
看來,靖王爺為了超過韓嘯當初抬來的聘禮,是下了血本了。
雪花聽靖王妃無奈的說起過,靖王爺當初被韓嘯抬到李家的聘禮,給狠狠的刺激到了。
覺得韓嘯是一個國公府的世子,就抬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