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秦修。
“秦將軍,你與梨花名分未定,況且又出了今天這檔子事兒,你不宜在我們家久呆,還是回去把自己的事情查清楚再說吧。”
“三姑娘,我……那個、梨花……”秦修聽了雪花的話,一臉的不願。
“梨花?”秦修又對著梨花擺出了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回去吧!”梨花再次甩開了秦修的手。
“好了,走吧,走吧,秦將軍,不送!”趙子沐幸災樂禍的對著秦修擺了擺手。
秦修看著趙子沐,分分鐘有扁死他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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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李家出來後,雪花沒有回國公府,而是先去了靖王府,然後又去了皇宮,同行的還有荷花和趙子沐。
至於韓嘯,早就被秦修給拉走了。
秦修拉走韓嘯是去單獨比劃,還是有正事,就沒有人知道了。
反正,對於秦修敢拉走冰冷著一張臉,讓人都不由的退避三舍的韓嘯,就連趙子沐都對秦修無畏的精神,深表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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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晉帝坐在御書房中,聽到胡公公的稟報雪花姐妹和趙子沐求見後,眉梢一挑。
他就知道,這幾個人定會來求見他的。
同晉帝是在御書房中召見的雪花姐妹和趙子沐。
雪花施過禮後,也不繞彎子,直接說道:“啟稟皇上,臣婦此番前來,是求皇上賜旨,命臣婦前往南夷……”
同晉帝聽著那個清脆如黃鶯出谷的聲音,只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
而且,他只注意到了兩個字——臣婦。
想到昨天晚上下面躬身站著的小女人,還有些討好的對著他自稱“臣妹”,今天就又冷漠的變成了“臣婦”。
對於雪花過河拆橋的這種行為,同晉帝也是滿心的無奈。
雪花說了一大通,大意就是,大燕和南夷若是共同締結同盟,就該有來有往,南夷使者既然來了大燕,大燕理當派人出使南夷,所以雪花毛遂自薦來了。
雪花說的都是表面的話,而實際上雪花想的是——
荷花身上有天靈蛇的毒素,所以荷花是必須要去南夷的,而且,荷花認下南夷靈女的身份,也是同晉帝的命令,因此,荷花去南夷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雖然如此,荷花也去南夷,還是要得到同晉帝的諭旨,否則,萬一被扣上一個諸如私通南夷的罪名,就麻煩了。
帝王之心,深不可測,誰知道什麼時候就變了?所以,雪花覺得一切還是挑明瞭,有明文旨意比較好。
至於雪花和趙子沐去南夷,兩人當然也要討旨了。
他們兩人的身份,也不是普通百姓,去南夷若是代表大燕,是名正言順,若是私自去,那就是私通。
雪花對於這點,就當成了是出國旅遊辦簽證了。
同晉帝早就知道幾人的來意,倒也爽快,直接給了雪花和趙子沐兩人大燕使者的身份,讓兩人正式出使南夷。
雪花和荷花、趙子沐從御書房出來,果不其然的就見到了等在門外的玉姑姑,也就是太后宮中的大宮女。
雪花嘲諷的一笑,她沒有真的遵從太后的懿旨,服毒自盡,太后肯定會見見她的。
就是不知道,太后此番見她,是想繼續逼她死呢,還是緩和關係?
如今荷花成了南夷的靈女,太后動她,恐怕會有所顧忌了。
宮道依舊漫長,陽光依舊明亮,光影琉璃,打在金碧輝煌的屋簷上,為這皇宮,增添了更多的富麗,但是,即便如此,也遮掩不去冬日的蕭瑟,帶給這座牢籠的死氣。
不錯,是死氣。
沒有了繁花似錦的裝點,偌大的皇宮,在雪花看來,只有一片死氣沉沉。
荷花雖然是第一次進宮,但是沒有絲毫的怯懦之色,即便剛才面對同晉帝,荷花也沒有一絲的緊張,依舊是一副嬌憨的樣子。
“三姐,這皇宮裡,好安靜。”荷花的大眼睛四處張望著,低聲道。
雪花嘴角一挑,摸了摸荷花的頭。
安靜,說白了,也就是死氣沉沉了。
“雪雪,你出使南夷,表哥知道嗎?”趙子沐問道。
“我不是當著他的面說了,我會去南夷的嗎?他會不知道嗎?”雪花反問。
“那,表哥……同意嗎?”趙子沐眼珠轉著,問道:“現在的表哥,可不是以前的表哥了,不會什麼事都依著你的。”
“他不依著又能怎麼樣?皇上的聖旨都在我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