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點的傷害。
為毛她只能烤肉給某人吃,某人還理直氣壯的吃,而自己的妹妹就有人拿著鹿腿,送到嘴邊,親親熱熱的吃?
想當初,她可也是有人上趕著餵飯吃的,她那時候也是被人如珠如寶的捧著的,不僅如此,還總是被人強自摟過去,抱到腿上吃。
話說,那種感覺,她好懷念呀。
雪花羨慕的看了一眼對面辣麼刺激人眼球的一幕,哀怨的看向了一旁的某個男人。
某個男人繼續吃。
“我是你媳婦。”雪花如泣如訴的道。
某個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後——
理所當然的繼續吃。
“我是你媳婦。”雪花眼巴巴的瞅著某人手裡的鹿腿道。
某人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鹿腿,說了一句話——
“所以,你給爺做飯是應該的。”
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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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山,當然就不要奢望住客棧了。
當然,就更不要奢望能睡床了。
好在,雪花早就有所準備,不僅準備了帳篷,還做了睡袋。
不過,雪花坐在帳篷裡,看著兩個單人睡袋,不僅有些哀怨。
她當初幹嘛要做單人睡袋呀?
話說,她今天不僅給某人烤了鹿肉吃,還一怒之下,用鹿鞭和菇絲等東西,燉了一鍋湯給某人喝。
趙子沐不明所以的想喝,她都沒給,就連荷花來替趙子沐要,她都沒給,當然,老道她也沒給,只給某人一個人喝了。
他一定要把某人補得……
哼哼!
她今天在馬上她能把某人撩撥硬了,那麼她晚上就更能把某人撩撥的獸血沸騰了。
讓他一直對她掛著一張冷臉,她就是要報復,就是要讓某人看得著,碰得著,就是吃不著。
睡這種不隔音的帳篷又不能做什麼,她可以隨便撩撥他,只點火,不滅火!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兩個睡袋,讓她沒法貼著某人去撩撥。
雪花哀怨的在睡袋裡滾滾滾,但是,再怎麼滾,某人給了她一個後背以後,她也沒法子裝作不經意的碰觸某人了。
丫的,以後她一定要做一個雙人睡袋。
帶著這個憤恨的想法,雪花終於睡著了。
輕柔綿長的呼吸傳來,另一個睡袋裡的男人,驀然睜開了眼,然後坐了起來……
**
雪花是被尿憋醒的。
醒來後的雪花,鑽出睡袋就往帳篷外走。
外面月朗星稀,營地裡靜悄悄的,所有人彷彿都進入了夢鄉,雪花往一旁的樹林裡走。
樹林裡一片漆黑,影影綽綽的樹木參差林立,一絲風都沒有的空氣中,有一種詭異的安靜。
雪花被尿憋的夠嗆,不急細看周圍的環境,向裡跑了一小段路後,匆匆閃到一棵大樹後,剛要解腰帶,忽然覺得身後有什麼碰了她一下。
雪花詫異的回頭,身後什麼都沒有,除了粗大的樹幹。
搖了搖頭,雪花覺得是自己多心了,於是回過頭,繼續解腰帶。
腰帶解開了,雪花蹲下了身去,可是,沒等她洩洪,身後又有什麼碰了她一下,而且,還好像有人嘟囔了一句什麼。
雪花一激靈,立刻站起了身。
丫的,她一個女人,若是方便的時候被人看到,可是很尷尬的。
畢竟,這裡有好幾百口子男人。
雪花猛地回過頭去,低聲喝道:“誰?”
然而,身後除了粗大的樹幹,什麼也沒有。
雪花仔細的向周圍看去。
周圍一片寂靜,一絲聲響都沒有,彷彿連風都進入了沉睡。
雪花的目光,又回到了身後的樹幹上。
剛才那個聲音,彷彿就是從這棵樹上發出來的。
雪花向著大樹又靠進了一步。
這次她看清了,這棵樹上有一個樹洞。
而樹洞裡,隱隱約約的好像蜷縮著一個人。
雪花大怒,丫的,誰跑這裡來睡覺了?
這要是把她的光屁股看了去,她還怎麼見人?
雪花很想把樹洞裡的人揪出來扁一頓,但是想到是人家先來的,自己後來的,有點理不直,氣不壯。
而且,這個人很可能睡熟了,剛才不過是說夢話,嘟囔了一句,自己若是把人提溜出來狂扁,反而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