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遠著男人,她傻了才會聽從!
她偏不聽,她不僅不聽,她還要勾得自己的男人,見到自己就狼性大發!
她勾搭自己的男人,you惑自己的男人,有什麼錯?
她要時刻保持新鮮靚麗的一面,勾得自己男人徹底離不開自己!
雪花在心裡拼命的做著心裡建設,為自己的引誘大計找理直氣壯的理由。
正當雪花猶豫著要身體力行的時候,被子中猛然伸進來一隻發燙的大手,隨即就是一具火熱的身體壓了下來。
“你……唔……”
聲音很輕易的就被某人的唇吞嚥了下去。
輕薄的長裙只露了一次臉,就化為一片片薄紗被丟擲了帳外,然後是彷彿在暗夜中妖嬈盛開的百合花,一件,兩件。
當然,總共就兩件,一上一下。
最後,這場戰爭到底是雪花you惑成功了,還是韓嘯成功了,沒人能說清,只有帳中久久未曾停歇的聲音,彷彿在說著,兩人都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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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心中惦記著韓嘯要出門辦公了,雪花終於沒被韓嘯喊,自己就醒了。
強自拖著如同散了架的身子,雪花不顧韓嘯的勸阻,堅持咬牙起來,伺候韓嘯穿衣梳洗。
她說過要做一個賢妻,當然要在男人面前表示一下了。
雪花的原則是,男人出門當差了,自己既然不讓丫頭伺候他,那麼就自己伺候他。
對於這個時代有身份地位的男人,被人伺候是正常,不讓人伺候才是不正常,雪花不想在這上面惹人非議,特別是旁邊有個虎視眈眈的老夫人時刻盯著,所以,雪花決定,以後只要在內院,伺候韓嘯的事兒,她自己承包了。
淨面、束髮,然後雪花拿過銀白色的錦緞朝服,對韓嘯點了一下頭。
韓嘯很自然地伸開胳膊,讓急於表現的小妻子給穿上,然後是同色繡著虎紋的腰封,被那雙柔嫩的小手,不鬆不緊的繫好。
雪花後退一步,仔細打量自家玉樹臨風的男人,邊看邊不住的讚歎點頭。
她家男人就是帥,即便顏值不是頂尖的,但著通身的氣派和散發出的高貴氣質,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特別是那種冷冷的,禁慾系的特質,更是讓人恨不能看看這人沉浸在慾海之中的樣子。
話說,她怎麼又錯過了看某人爆發時候的樣子了?昨晚上不是一次吧?
雪花有些懊惱,可是沒辦法,她自己那時候都不知今夕何夕了,哪還記得看她家爺的樣子?
不過,雪花的生活態度還是滿積極向上的,立刻就告訴自己,她以後有的是機會,而且是光明正大的機會。
韓嘯看著雪花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滿臉堅定,自我點頭的樣子,不知道他家女人的思想已經又跑偏了。
“爺,低頭。”雪花拿起銀冠說道。
韓嘯依言低頭,讓雪花把頭冠給他繫好。
銀冠是被雕成了虎紋的樣子,和韓嘯身上的衣服相得益彰,顯得韓嘯愈發的卓爾不群。
雪花也是才剛知道,同晉帝最終還是封了韓嘯為鎮遠將軍,畢竟韓嘯生擒了北齊國君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而羊皮卷被毀卻沒有幾個人知道,況且,羊皮卷是個什麼東西,也沒人知道。
就因為一個沒人知道的東西,抹殺一員大將的功績,這事同晉帝終於發現了不妥,又冊封了韓嘯。
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韓嘯把家產都捐了出去,也可能是因為韓嘯若是品階低了,和雪花的身份就不符了。
總而言之,不管是什麼原因,韓嘯最後還是得了個將軍的稱號。
“爺,秦修將軍接替了爹的職位鎮守邊關,以後是不是要一直在邊關了?”雪花想起了梨花的事兒,低聲問道。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沉吟了一下道:“這個要看皇上的意思,北齊已經臣服,皇上未必一直讓同一個人鎮守一處,秦修過幾年可能會回京述職。”
韓嘯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雪花也明白了。
邊關已經太平,同晉帝不可能讓某個人一直在邊關培養勢力,而且,邊關表面上是太平了,但關係卻更復雜了。
北齊的臣服,讓邊關的關係變得敏感了,因為和北齊有了來往,北齊可以光明正大的拉攏某個鎮守邊關的大將,然後做出某些同晉帝不願意看到的事兒。
雪花不由暗歎,正所謂是:少了威脅,多了微妙。
或許,這就是政治吧?
雪花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