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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為毛她覺得有點心虛?
席莫研的一句“累了”,她怎麼覺得落到她身上的目光都有點其他的意思?
她承認,她從一起床就累,可是……
算了,雪花明白,自己新婚燕爾,別人若是想其他的也沒辦法。
雪花想到這兒,臉色不由的有點發紅,神情也有了一絲尷尬。
這個,她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呀?
她都已經謝過恩了,可是為毛她覺得太后暫時不會放人呀?
“澤兒乖,領著姑姑到皇奶奶這兒來坐下歇歇。”太后說著,拍了拍她旁邊鋪著金線繡綵鳳絨毯的炕幾。
雪花的感覺成真,太后都想讓她去坐了,還怎麼會讓她走?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粉衣宮女,低聲稟報道:“啟稟皇上、太后娘娘,靖王爺、靖王妃求見。”
“宣。”同晉帝淡淡地道。
雪花一聽靖王夫妻來了,由衷的鬆了一口氣。
靖王爺一身寬大的玄色繡金線麒麟的錦袍玉帶,靖王妃一身華貴的玫色錦緞宮裝,夫妻兩人一進來,因為體型的原因,很有存在感。
“臣、(臣妾),拜見皇上、太后。”
靖王夫妻對著皇上和太后躬身拜見。
“王叔、王嬸,不必多禮。”皇上語氣很是平和。
“呵呵,哀家剛得了個女兒,你就來找哀家了。”太后一見靖王妃,立刻笑米米的說道。
靖王妃不明所以,看了雪花一眼。
雪花偷偷對著靖王妃露出了一個愁苦的笑,攙扶著靖王妃向太后走過去。
“皇嫂這話的意思是……”靖王妃笑著對太后說道。
太后看著雪花,滿臉慈愛的說道:“皇上剛才把青河,賜給了雪花丫頭做封地。”
太后話一說完,靖王爺和靖王妃心裡都“咯噔”一下子。
賜封地可不是小事,沒有極高的功勳,有幾個人能得到封地?
雪花不過是一個女子,就算被封為郡主,也沒有得到封地的資格呀?
這裡面恐怕……
靖王爺和靖王妃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
“皇嫂也真是的,莫不是要和臣妾搶女兒?”靖王妃掩住眼中的不安,看著太后笑道。
“可不是嘛,要不是雪花丫頭早就被你搶著認了義女,哀家一早就搶過來了,哪還會等到今天?”太后如同老佛爺般笑米米的。
雪花深深的發覺,她如今是香餑餑了。
不,應該說是一隻待宰的肥羊。
總之,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皇家的光是那麼好沾的嗎?
皇家的飯是那麼好吃的嗎?
如今被人硬逼著要沾、要吃,那能有好事兒嗎?
“母后今天如此高興,不如就留王嬸和皇妹用午膳吧。”同晉帝說著站了起來,“朕今天也要留王叔和韓愛卿陪朕痛飲幾杯。”
皇上金口都開了,即便是太后也不會駁了皇上的面子。
於是,出現了雪花看著滿桌子的飯菜,難以下嚥的一幕。
幸虧還有個小跟屁蟲一樣的二皇子一直黏著雪花,分散了雪花的注意力,讓雪花心中不安的同時,看著粉雕玉琢的小娃,心中平靜不少。
太后設的午宴沒什麼波折,皇上的午宴可就不同了。
“韓愛卿新婚大喜,理該慶賀,賜御酒一壺。”同晉帝看了韓嘯一眼,聲音隨意但又暗含威嚴的道。
立刻有宮女手執玉壺,過去給韓嘯斟酒。
靖王爺看著皇上賜給韓嘯的御酒,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靖王妃下過令不讓他灌韓嘯喝酒,所以他在韓嘯成親的當天沒能灌韓嘯喝酒,他一直耿耿於懷。
平時韓嘯在靖王府留飯,他即便想灌韓嘯喝酒,韓嘯也不喝,他也不能硬灌,所以一直就卯著勁的等著在韓嘯大婚的時候,好好的灌韓嘯一把的,結果靖王妃一句話,他盼了多年的事兒硬是泡湯了。
如今好了,靖王爺一看皇上的意思,就知道皇上和他目的相同。
靖王爺眼睛眯了眯,這個臭小子好像有什麼地方惹到皇上了。
想到這兒,再想到皇上對雪花的格外恩典,靖王爺眼裡又閃過了一絲擔憂。
韓嘯看著面前的御酒,眸光一閃。
皇上賜酒,不能不飲,韓嘯舉杯謝過皇上,一飲而進。
隨伺的宮女立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