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說到這兒,從韓嘯的懷中抬起頭,明眸如水,波光盪漾,帶著層層的波紋,溢入韓嘯的心中。
韓嘯的心中漾起一片漣漪,看著容顏精緻的小女人,不禁暗了眸光,失了心神。
他的女人,其實是想著給他生孩子的。
“都依你。”低沉的聲音中,有如釋重負,有黯然惆悵。
雪花立刻揚起一臉的笑,韓嘯能為她做到此,她的心裡滿是暖暖的幸福。
可是——
“爺,避孕的藥汁好苦呀。”
雪花一想起要喝避孕的中藥湯,就滿臉苦大仇深的嘟起了嘴。
唉,古代為毛沒有套套啊?
雪花一向承認,古人的智慧是不容小覷的,但是,為毛就沒人發明套套?
雪花開始思忖,她是不是就此研究一番,不過,到時她家男人肯戴嗎?
據說戴上那個東西不是很舒服,許多男人不喜歡……
也是,那個東東被東西束縛起來,應該是不舒服吧?
雪花想到這兒,小臉一紅,思想開始跑偏,向著不健康的康莊大道上飛奔……
韓嘯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女人,一會兒愁眉苦臉,一會兒又俏臉緋紅,雖然不明白他家女人早就把苦藥汁拋到一邊,開始想入非非了,還是低聲說道:“你不用喝藥汁。”
不用喝藥汁?雪花眼睛一亮,立刻元神歸位,從汙汙的地方跑了回來。
“爺,那……”
雪花心裡“咯噔”一下,她不喝藥汁,難道是韓嘯不做了?
還是,不和她做了?
笑話,就憑這幾晚上她家男人的狂猛勁頭,雪花不認為韓嘯會忍著,那麼……
“爺喝。”
低沉內斂,毫無起伏的兩個字,聽在雪花的耳中卻如同天籟。
“真的?”雪花驚喜地道。
韓嘯看著雪花亮晶晶的眼睛,點了點頭。
“爺,嘿嘿……”雪花立刻露出了小狗搖尾巴似的,巴結討好的笑。
韓嘯的嘴角勾了勾,繁星密佈的眼底劃過一道暗芒,低頭在雪花的額頭上親了親。
雪花立刻覺得她應該有所表示,用行動來表揚韓嘯的這種行為,於是藕臂一伸,順勢圈住了韓嘯的脖子,紅唇上揚,貼上了韓嘯的薄唇。
狡猾靈活的小舌偷偷探出,輕輕舔了舔剛毅的唇瓣。
韓嘯眸光一閃,只覺一股熱流直奔下腹而且,大手猛地托住雪花的後腦,化被動為主動,薄唇張開,狠狠的噙住了輕易就撩起了他的慾念的紅唇。
毫不費力的撬開貝齒,靈活的舌長驅直入,掃過口腔中每一個角落的馨香,然後逮住那條自動奉上的小舌,拼命糾纏……
不知不覺中,大手從衣襟的下面滑入,撫上光華細膩的肌膚,順著纖美的背部曲線向上,然後似被牽引般的移到前面……
觸手而及的是一掌就能握住的柔軟,拼命揉搓中,頂端的花蕾悄然綻放,發出幽然的甜香。
雪花渾身燥熱,忍不住由唇齒糾纏間洩露出嬌美的吟哦,而這極輕極淡的聲音,更如星星之火,瞬間點燃了韓嘯體內的火焰。
大火,如燎原之勢在韓嘯體內猛然爆發……
煙霞和籠月站在車外面面相覷,怎麼馬車都停了,爺和夫人還不下車?
趕車的小豬子看了兩人一眼,不著痕跡的向前走了幾步,拉開了和馬車間的距離。
一平、二平對視一眼,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看過往的僕人。
二平給了一平一個眼神,意思是你是大哥,你說。
一平張了張嘴,但是——
沒發出聲音。
一平是沒發出聲音,但是車內卻傳出了粗重的喘息聲。
這次連煙霞和籠月也聽見了,兩個丫頭俏臉一紅,連忙向遠處退了幾步。
爺和夫人怎麼……
其實普通人是聽不見車內的聲音的,但是小豬子和一平、二平功夫極高,馬車停了,主子卻不下車,他們出自本能就提起了精神,然後車內的聲音很自然的就落到了幾個人的耳朵裡。
煙霞和籠月的功夫比他們要差,兩個丫頭開始時,當然什麼都沒聽見。
煙霞看了一眼路過的下人,每一個經過的人都面帶疑惑的偷偷向馬車看一眼。
煙霞深深覺得,這樣下去不行,若是沒人提醒,車內發展可能越來越烈,可能一個時辰爺和夫人也出不來,那樣一來,不知道被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