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道。
雪花聽了韓嘯的話,不得不承認韓嘯說的對。
就憑荷花的年紀,即便有人算計她,也要等荷花大一些才會出手。
“好,我們就勸我娘和大姐回青河!”雪花終於拿定了主意。
荷花的事兒可以往後拖,但是疫痘的事兒,可是不等人的。
到了李家後,雪花把讓夏氏和金花回青河的話一說,李達只略微一考慮,立刻同意了。
好在饅頭也正好在京城,於是一家人迅速收拾了起來,第二天一早,就出發了。
趙子沐是滿心遺憾,但是荷花也沒有出過痘,他也不敢再讓荷花呆在京城裡,只得滿心不捨的把人送出了城。
夏氏和金花走了,雪花才鬆了一口氣。
當然,銀花那裡雪花也去了一趟,讓顧賢給銀花把了脈,並囑咐了銀花一通注意事項,這才回到國公府,然後就把心思都放到了叮叮身上。
雪花雖然被勒令不許再去馨蘭苑,但是每天都會有叮叮的訊息回報給她。
短短几天功夫,京城中出痘的人數大增,整個京城進入了一片緊張狀態。
街上的小販明顯少了,各個勳貴之家也不再互相走動了。
所有的大夫,即便是遊方郎中都忙碌了起來。
大戶人家開始在屋子裡薰染防治疫痘的草藥,朝廷也開始在百姓之中發放草藥。
整個京城的上空,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草藥味。
宮裡的選秀,雖然沒有終止,但是也沒有了喜慶的氣息。
秀女們也是人心惶惶,劍拔弩張。
出過痘的得意洋洋,沒出過痘的暗自擔心,逐漸就分成了兩派,互相算計,勾心鬥角。
令人欣喜的是,叮叮的情形好轉了。
雪花聽到訊息後,大為驚喜。
至於老夫人竟然親自去了一趟馨蘭苑,看望出痘的孫女一事兒,雪花並沒有放在心上。
做祖母的,孫女出痘了,她去看看,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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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一脫離危險,整個玉香苑的氣壓都升高了。
從上倒下,每個人臉上都有了神采,不再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沒辦法,韓嘯整個陰沉著臉,雪花每天都是一副凝重擔心的樣子,致使整個院子裡的丫頭婆子,大氣都不敢喘。
好吧,現在她們終於可以放心的大口喘氣了。
“爺,你說這次疫痘爆發,是不是因為皇上選秀引起的?”雪花趴伏在韓嘯的胸前,眨著眼睛問道。
現在叮叮沒了危險,雪花就有了心情說笑了。
韓嘯一挑眉,不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
“你想呀,皇上從開始要選秀,大燕就禍亂不斷,先是北齊進犯,再是北方大旱,選秀只得一推再推,現在終於開始選秀,結果就爆發了疫痘,這不分明是說,皇上就不該選秀嗎?”雪花煞有介事的道。
其實,從心裡,雪花就很鄙視選秀的。
憑什麼天下美女,都要送到宮裡去,任憑一人挑選?
這太特麼沒有人權了!
不,是沒有女權了!
當然,雪花不會揮舞著小旗,去街上大肆宣傳女權運動。
那是拿雞蛋碰石頭的事兒,她不會去做。
不過,她在自己家裡,還是可以行使的。
反正,她是絕對不會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家男人的。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眸光閃動,冷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也就他家小女人,心思聰慧,什麼事都能胡亂聯絡到一起,也什麼話都敢說。
竟然能把疫痘和皇上選秀聯絡在一起,除了他家女人,也沒有誰了。
而且,這話要是傳出去,那可是蔑視皇家的大罪。
不過,韓嘯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雪花倒是一愣,隨即眉眼彎彎,知道韓嘯是在哄她,心裡當然高興,然後就“吧唧”一聲,在韓嘯臉上親了一口,算是給予了獎賞。
韓嘯對這種獎賞可是很不滿意,壓抑了幾日,現在被雪花的紅唇一碰,韓嘯某處立刻蠢蠢欲動了起來。
身子一翻,直接就把雪花壓在了身下。
雪花腿間碰到硬邦邦的某物,再看看某人如狼似虎的眼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知道逃避不了,索性放開身體,接納自家男人。
一時間紅綃帳暖,春花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