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依舊會戰禍連連,殃及百姓,反倒是這次徹底地降服了他們,會給兩國的百姓帶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太平安康。”
韓嘯的一段話,不得不說還真是很具有說服力,特別是對於雪花這種急需要心靈慰藉的人來說。
“真的嗎?”雪花的大眼睛裡滿是希冀地望著韓嘯。
“真的,相信爺!”韓嘯說完,疼惜地親了親雪花的額頭。
若說有因果,那麼這一切也只能說是他帶來的。不是因為他,那些大炮根本就不會問世,那麼也不會有那麼多死傷。
若真有人需要承擔罪責,那就由他承擔吧,和他的女人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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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靜無聲,是一種極致的靜。
靜地使人心慌、使人心冷,使人心顫,整個夏夜的夜晚,竟然聽不到一聲蟲鳴。
往年這時候那些噪亂的蟬鳴,起伏的蛙聲,偶爾的狗吠聲,如今竟然一聲都沒有,整個夜彷彿是個死人,連呼吸的聲音都不聞。
雪花猶豫了再三,還是決定用少量的水清洗一下身子。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洗澡了,雖然洗澡水不會浪費,會被倒入菜畦或是棗樹下,但面對越來越少的水,還是預留下來為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救命。
可是,她抬起胳膊四處聞了聞自己的身上,嗯,絕對沒臭味,可是——
可是她家男人來了,如今家中又只有她,她實在不相信韓嘯會老老實實地呆在客院裡睡覺。
雪花很不想承認她那微妙的心裡,她其實就是怕韓嘯聞到她身上有異味。
煙霞和籠月一聽姑娘吩咐準備浴湯,對視一眼,很麻利地給雪花弄了一大浴桶的水,並且灑了幾滴玫瑰香精。
自家爺來了,自家姑娘當然要洗的白白的,香香的。
雪花看著那一大桶水,那個心疼呀。
韓嘯風塵僕僕的遠路而來,雪花早就吩咐一平等人準備好了浴湯,伺候韓嘯沐浴,畢竟洗洗可以舒爽清涼,解解疲累。
可是她自己呢?這一大桶水,可以煮多少飯呀?
雪花暗自算了一下,她和韓嘯今天洗澡就用了好幾天的用水量。
再心疼,也沒辦法了,水裡加了香精,只能洗澡用了。
果不其然,雪花舒舒服服地洗完出來,剛爬到床上,門簾一挑,某個男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爺,你的院子在旁邊。”雪花拿帕子絞著頭髮,說著廢話。
韓嘯理都沒理她,一揮手,煙霞和籠月默默地退了下去。
雪花的心忽然緊張了起來。
忐忑中還有一絲期待。
韓嘯大步走到床邊坐下,斜倚著身後的大靠枕,姿態慵懶,神情閒散,不復那副冰冷的樣子。
這就是她家男人的居家模樣嗎?
雪花拿起梳子通頭髮,邊通邊暗暗打量韓嘯。
劍眉星目,鼻樑高聳,額頭很寬,嘴唇略薄,面板是健康的麥色,端的是英俊瀟灑,風度卓絕的樣子,卸去了渾身的冰冷氣息,有一種另樣的暖意,就象冬天出了太陽的那種暖,讓人不自覺地就迷失在那帶著寒意的溫暖裡。
雪花看著韓嘯,韓嘯也看著雪花,幽深的眸子裡彷彿埋藏著許多東西。
“爺,你怎麼了?”雪花停下了手裡的梳子,問道。
如果她沒看錯,韓嘯雖然彷彿在看著她,但心思卻沒在她身上。
雪花再一次懷疑起了自己的魅力。
她就算今天穿著衣服的時候,只是清新的小野花,那麼剛剛沐浴出來,絕對是肌膚紛嫩誘人,容顏秀麗可餐,絕對能引發某人吃的*。
雪花不想承認,她其實下意識地都想搔首弄姿了。
韓嘯的反應,太挫她的自尊心了。
“沒什麼,過來,讓爺抱抱。”韓嘯說完,輕輕對雪花示意。
雪花聽了韓嘯的話,立刻爬向了床的另一頭,雖然她都覺得自己有欲情故縱的嫌疑。
太虛偽了!剛才還嫌人家沒被自己迷住呢,一會兒就又故作矜持了。
雪花邊爬邊唾棄自己。
韓嘯眉梢挑了挑,沒說什麼,就那麼定定地用幽深的眸子看著雪花。
雪花忽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有些糯糯地,小小聲的道:“爺,我們畢竟還沒成親,上次在谷中是為了治病,做了……做了那事兒,也就罷了。”雪花說到這兒,臉色通紅,還是忍著羞意繼續道:“可現在不同了,不能隨便逾矩,萬一、萬一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