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功臣!”銀花也笑著道。
“就是!娘!”
“娘!”
梨花和荷花則是直接撒嬌地向夏氏懷裡偎去。
金花則掏出帕子給夏氏擦眼淚。
看著如此貼心的幾個女兒,夏氏一橫心,為了女兒們將來能有個孃家,心中暗暗有了一個決定。
氣氛瞬間變得溫馨,雪花姐妹幾人圍著夏氏開始回憶小時候的那些事兒。
雪花說起了她們家第一次蒸包子吃的事兒,說起了當時那種好像做賊一樣的感覺,一家人也都想了起來,紛紛發言,屋子裡霎時笑聲四溢。
最終李達還是依了雪花的意思,把鋪子分成了十股,雪花姐妹每人一股,當做私房錢,梨花和荷花的先在他手裡存著,將來出嫁時再一併給。
接下來的日子緊張而又忙碌,雪花和銀花每天繡嫁衣,梨花、荷花和走親戚回來的包子,幫忙繡些別的東西,諸如四季的衣服等等。
李達和饅頭除了管理生意上的事兒,就是忙著往返京城和青河之間,給銀花和雪花采買嫁妝。
雪花最終還是用蜀錦做的嫁衣,不是她改變主意了,實在是蜀錦猛然間多了兩匹。
雪花望著面前的兩匹蜀錦,不僅有些感慨,她當初因為一隻癩蛤蟆無意中救了席莫研和二皇子,不僅被皇上封為了青河縣主,得了一大批的賞賜,如今席莫研更是差人專門送來兩匹正紅色的蜀錦來,很明顯是給她做嫁衣的,而且,席莫研不愧是皇貴妃,肯定想到了雪花姐妹出嫁的日子相距不遠,怕雪花不肯穿的比姐姐好,特意送了兩匹來。
雪花把席莫研給的收起了一匹來,自己仍是用的韓嘯送來的那匹,然後又不顧銀花的反對,把她得來的那些金玉首飾,錦緞皮貨,都分了一半給銀花。
用雪花的話說就是,忠勇伯府人多口雜,又是沒落的氏族,這種人家最是亂事兒多,既愛面子,愛擺譜,還沒錢,所以,雪花覺得,銀花有必要嫁過去當土壕,拿錢鎮壓那些愛挑事兒的人。
日子飛速流逝,思念也如野草般瘋長。
雪花每天都不經意地數著,她有多少天沒見到韓嘯了,然後又鄙視自己沒出息,鄙視完了第二天繼續數,數完了繼續鄙視,週而復始,往復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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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起風了,沒準會下雨,您還是進屋去吧。”煙霞站在雪花身後,小聲說道。
雪花看了看陰沉沉地天,嘆了一口氣。
若真下雨就好了,她天天出來行雨,也沒把雨行下來。
老天爺的宗旨彷彿就是,乾打雷,不下雨,幹陰天,耍著你玩兒。
雪花瞅了一眼已經有些卷邊的棗樹葉子,心中有了決定。
吃過晚飯,雪花對李達說道:“爹,我想了一下,二姐還是在京城出嫁比較好。”
雪花話音一落,全家人都是一愣。
這姑娘出嫁,都是從自家走的,哪有直接從京城出嫁的理兒?
雪花看著全家不解地表情,解釋道:“我怕今年天氣有變,到時會影響了二姐的婚事。”
“你是說這些天一直不下雨,怕是會鬧旱災?”李達看向雪花,說道。
“不錯,爹,我聽說北方有幾個地方莊稼已經旱死了。”
李達聽了雪花的話,沉默了。
他這些天一直在外面跑,當然知道北方已經開始有饑民向京城方向湧去了。
“可是,這幾天一直陰天,沒準很快就會下雨了。”夏氏說道。
“娘,即便下雨了,二姐也是先去京城為好。”雪花耐心地道:“拜堂是有吉時的,一刻都耽誤不得,從咱們這兒到京城,路上要走十來天,萬一趕上下雨,路上泥濘,也不好走,一不小心就耽擱了,而且,一路上二姐也疲累,氣色也不好,還要做人家新婦伺候翁姑什麼的,應付閒雜人等,沒的會累壞了二姐。”
“嗯,也對。”夏氏聽了雪花的話,點了點頭。
“其實這還是好的,若是一直不下雨,恐怕饑民、流民就會越來越的,路上就會不安全,到時不僅是耽誤吉時的事兒了,恐怕會遇到什麼危險也說不定。”雪花苦笑著道。
“三姐,真的會那樣嗎?”荷花有些擔心地道。
雪花摸了摸荷花的頭,“沒事,都是三姐瞎猜的,凡事都要以防萬一,不是嗎?”
雪花嘴上這樣說著,腦袋中卻回想起老道在墓穴裡說過的話。
當時她眼瞎了,整個人如同痴傻了般,老道每日除了對她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