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雪花說著,想起了初見韓嘯時,韓嘯那副既古板,又唇紅齒白的小模樣。
想象著自己的兒子將來也那樣,雪花就感到一陣好笑。
韓嘯聽著雪花愉快的笑聲,心中一陣刺痛。
雪花笑著笑著,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爺,你這幾次有沒有吃那種避子藥?”雪花急忙問道。
當初成親的時候,雪花因為不想懷孕,就想著自己喝避子湯,結果韓嘯說他吃會吃的,叫雪花不用理會。
不用喝那種苦澀的藥汁,雪花當然是求之不得的。
雖然讓韓嘯喝,她有點過意不去,但是,韓嘯說顧賢給他做了丸藥,吞下去就行了,很方便。
於是,雪花放心了。
當然,雪花對於韓嘯的話,是深信不疑的。
韓嘯做事一向嚴謹,肯定不會出疏漏的。
雪花以前是這樣認為,所以從來不過問避子丸藥的事兒,不過,這次情形不同。
韓嘯因為服了絕情丹的原因,不可能隨身帶著那種避子藥丸,那麼,她和他這幾次的肌膚之親,會不會受孕?
要是真的有了身孕,她是肯定會生下來的。
可是,她的這個小身板,能承受的住嗎?
雪花想到這兒,不由的心中“砰砰”亂跳。
她是要生孩子,並且,一想起將來會生個小韓嘯,她就興奮地無以復加,但是,這不代表她就會盲目的要孩子。
只有她活的好好的,她的男人和孩子,才會幸福。
所以,她要孩子,一定要儘量做到風險最小。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立刻感受到了雪花的緊張。
“別怕,爺吃過藥了。”韓嘯沉聲說道。
韓嘯的聲音裡,有一種安撫人心的沉穩。
雪花聽了韓嘯的話,放心的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懷疑的問道:“爺,你怎麼會帶著那種藥?”
韓嘯處於絕情、絕性的情形下,怎麼會隨身帶著避子藥丸?
他就斷定會和自己行周公之禮嗎?
他難道就沒有想到過,他自己會軟趴趴?
雪花一下子就想起了,她剛剛詐死回去後,在韓嘯身上摸到的那一大坨軟趴趴的觸感。
這樣一想,雪花就更加懷疑了。
“你是爺的女人,你對爺一直躍躍欲試,爺當然要有所準備。”韓嘯低聲說道:“爺既然能帶著那種抹到你身體裡的藥,當然也會帶著避子藥。”
韓嘯一說,雪花立刻想了起來,韓嘯在南夷的時候,是真的給她上那種藥了。
如此說來,韓嘯隨身帶著避子藥,也就不足為奇了。
可是,什麼叫她對他躍躍欲試?
“爺,誰對你躍躍欲試?”雪花立刻嬌嗔道。
“你沒有嗎?”
“沒有!”雪花臉不紅,氣不喘,一臉肯定的道。
“嗯,那就沒有。”韓嘯的聲音低低的,有毫不掩飾的縱容。
雪花雖然想起自己各種的撩撥行為,一陣心虛,但是聽了韓嘯的話,還是嘴角高高翹了起來。
“爺,你真好。”
雪花湊到韓嘯的耳邊,低柔的說完,然後“吧唧”一聲,在韓嘯的臉上親了一下。
韓嘯的眸底一片溫柔,心中卻是有苦又疼。
他不知道,若是雪花知道她自己不能生孩子,能不能承受?
雖然雪花說先不要孩子,但是雪花的語氣中,卻有著對孩子毫不掩飾的喜愛,更對將來生下他們的寶寶,滿是憧憬。
不!他絕對不能讓她知道!
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那麼就由他來獨自承受!
韓嘯心裡的感情,絲毫沒有表露出來,依然腳步沉穩的揹著雪花大步往前走。
身後的煙霞和籠月,聽了雪花和韓嘯的對話,都偷偷的抹了抹眼睛。
兩個丫頭不敢想象,將來夫人要是一直不生孩子,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國公府的老夫人,盼重孫的心情,可是有目共睹的。
夫人要是遲遲不孕,老夫人那一關能過得去嗎?
況且,整個國公府,可就爺一個正經的繼承人,爺要是身後無子,將來這偌大的國公府,還不亂了套?
更何況,爺年輕有為,不知道被京城裡多少人家盯著,要是知道當家主母不能生養,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要把女兒往國公府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