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也沒明白什麼意思,她什麼時候腿軟、腰痠了?
韓嘯說完,凌厲的目光,帶著深意看向了古蒙。
古蒙臉色一變,氣哼哼的道:“韓嘯,郡主嬌弱,就算你能力強,交配時也應該注意分寸,莫要累到郡主。”
臥槽!原來是這個意思!
雪花立刻小臉通紅,狠狠的瞪了某個腹黑的男人一眼,然後把腦袋扎人家懷裡,再也不露出來了。
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而且,她以後再也不能說某人硬不起來了。
她都被人家做得腿軟、腰痠,走不了路了,還能說某人硬不起來嗎?
看來,不用她解釋,某人自己就輕而易舉的洗白了。
韓嘯渾身帶著睥睨之氣,冷掃了古蒙一眼,狂妄的寒聲道:“她有我一個男人,足矣!”
原來,這才是韓嘯一直要說的話。
雪花滿頭黑線,她家男人什麼時候這麼……嗯,幼稚了?
站在他們身後的一平幾個人則是嘴角抽搐,兩眼望天。
“你……”古蒙瞪眼,卻無話可說。
他一直說韓嘯一個人伺候不了雪花,一直說雪花一個男人不夠,現在韓嘯用行動告訴他了,雪花有他一個男人,足矣!
雪花算是明白了,自家男人不僅腹黑,還小肚雞腸。
不過,她雖然面紅耳赤,不好意思見人,心裡卻樂開了花。
韓嘯在這方面要是很大度,雪花就要哭了。
趙子沐砸了咂嘴,明白自己剛才問了一個白痴的問題。
話說,這還真不能怪趙子沐,他雖然嘴上不著調,但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小處男,身份尊貴,卻還沒有開過葷,還真不知道女人腿軟、腰痠有這層意思。
趙子沐的眼光看向旁邊粉雕玉琢、圓潤可愛的荷花,暗自決定,以後一定不累著荷花。
可是,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呀?
趙子沐一想到這點,就恨不得荷花馬上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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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險峻陡峭的山壁,雪花暗歎,天靈草果然不易取得。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上面懸掛著的,應該是一具具懸棺。
不過,天靈蛇順著石壁蜿蜒而上,眾人也只得跟上。
這些人裡,除了雪花和荷花,功夫都不錯,路雖然難走,但也有驚無險。
雪花覺得,荷花是必須要跟著天靈蛇上去的,可是她不同了,她純屬是累贅,因為雪花一直被韓嘯揹著。
雖然趴在自家男人背上,她心裡很美,但是她心裡更心疼自家男人。
“爺,要不我在下面等著?”雪花趴在韓嘯背上,想了想說道。
韓嘯沒有答話,只是腳步不停。
雪花明白,韓嘯這是不同意。
話說,她這個大累贅,其實都沒有必要跟來,可是,她不跟來,一是她心裡不安,總覺得不放心,二是,至始至終,就沒有人說過,她可以不用跟著。
好像就沒有人想過,她可以不用跟著來這個問題。
於是,理所當然的,雪花就跟來了。
接近崖頂,雪花終於看清了那一具具的懸棺。
雖然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的風吹日曬,但是那一具具棺木仍然漆黑錚亮,沒有絲毫破敗之象,在陽光下閃著森然神秘的光。
雪花仔細看了一下,棺木好像都是上好的烏木做成的。
天靈蛇在棺木中自在的穿梭著,眾人也只得小心的跟在後面,繞過一具具的棺木。
好在天靈蛇爬行的路線上都有凸出的岩石,讓眾人行走不是太過艱難。
不過,雪花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為毛陽光依然刺眼,她卻覺得空氣越來越涼爽?
不!不是涼爽,是陰冷。
雪花打了個哆嗦,不錯,確實是越來越冷了,須臾之間,竟然有了一種寒氣逼人的感覺。
“爺,怎麼越來越冷了?”雪花疑惑的問道,隨即向四處看去。
四處都是林立的棺木,層層疊疊的,不知道有多少具。
丫的,這也就是在大白天,而且他們這些人不怕鬼神,否則,這情形還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眉頭一皺,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老道。
老道顯然也聽到了雪花的話,停下了腳步,回頭問道:“丫頭,你覺得冷?”
“嗯。”雪花點了點頭,疑惑的問道:“怎麼,你們不覺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