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謀不足。
皇上又不是不發兵,不過是沒錢罷了,還用得著他請命嗎?
同晉帝點了點頭,看向雪花和韓嘯,聲音威嚴的說道:“青河郡主,鎮遠將軍,朕命你們二人立刻籌措拍賣會事宜,以解軍餉之急。”
“臣、(臣妹)遵旨。”雪花和韓嘯齊聲領旨。
散朝之後,皇上點名留下了兵部尚書和幾位重臣到御書房議事,很不巧裡面有韓嘯。
同晉帝看著一臉若無其事的跟著韓嘯進了御書房的雪花,眉梢一挑,“青河郡主還有事兒稟奏?”
“那個……”雪花看了韓嘯一眼,拼命的思索理由,“呵呵,臣妹等著相公一起走。”
雪花尷尬的笑了笑,其實心裡很打鼓。
皇上召集重臣議事,她來幹嘛?
可是,她家爺不讓她一個人回去。
“啟稟皇上,內子乃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個弱女子,臣擔心她的安危,所以要隨時看著。”韓嘯面不改色的說出了關心媳婦的話。
隨時看著?
一旁的定國公聽了兒子的話,不由的眉心跳了跳。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早晨兒子上朝都要帶著兒媳婦了。
他原以為兒子和兒媳婦都是做事兒有分寸的人,原來竟是糊弄人的。
定國公再想想昨天韓嘯一直抱著媳婦不撒手的樣子,立刻滿頭黑線。
他兒子不會變成媳婦奴了吧?
同晉帝聽了韓嘯的話,也是一怔,不過,隨即同晉帝想到昨天雪花被南夷之人所劫持的事兒,立刻明白了韓嘯的擔心,對於韓嘯的做法,也提不出微詞了。
畢竟雪花一直被人覬覦,要是真的落到南夷人手裡,那對大燕或許是場災難。
同晉帝眉頭深鎖,沉吟了一下道:“也好,兵部之事兒你就先不要管了,只保護好郡主便罷。”
同晉帝話一出口,不僅是定國公吃了一驚,就是其他的幾個大臣也大惑不解。
怎麼聽皇上的意思,好像保護這個青河郡主,比什麼都重要?
定國公畢竟知道許多內情,立刻想到了羊皮卷的事兒。
難道皇上還在……
定國公心下一驚,出了一身冷汗。
定國公搖頭苦笑,自家兒子娶了這樣一個媳婦,真的不知道是福是禍?
雪花和韓嘯出了御書房,沒有直接出宮,反而去了太后的宮中。
太后畢竟對雪花不薄,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雪花進宮了,都要去給太后請安。
冬天的皇宮要蕭瑟許多,沒有了花團錦簇的點綴,顯得有些空曠荒涼。
過往的宮女太監,走路都要比天暖的時候快一些,匆匆就不見了人影。
韓嘯和雪花緩步走著,體會冬日的陽光,懶洋洋的撒在身上的感覺。
“冷嗎?”韓嘯說著,攏了攏雪花的大斗篷。
雪花搖了搖頭。
還不是最冷的季節,她穿的是貂毛的衣服,根本感覺不到冷。
雪花很喜歡這樣和韓嘯一起漫步的感覺,過幾天肯定要忙起來了,拍賣會的事兒,古雅的事兒,都要抓緊解決,她恐怕再也沒有悠閒的時候。
雪花決定今天不去拜訪各位大臣的內眷募捐,她要先透過京城八卦人士的嘴把訊息散播出去,然後造成一定的聲勢。
並且,雪花還給各位大臣們留出了時間,讓他們回家去和自己女人商談,到底要捐些什麼出來。
雪花覺得這件事兒要有人性化,不強迫,她給留出時間,讓各位大臣自家商量。
走在漫長的宮路上,雪花有種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感覺。
“啊!”
雪花和韓嘯剛走到太后住的“慈禧宮”的大門口,院子裡忽然傳來了一聲尖叫。
兩人對視一眼,急忙走了進去。
一個宮女正臉色慘白的坐在地上,手捂著腳踝,旁邊還有一個摔碎了的茶壺。
這時,幾個宮女跑了過來,大聲問怎麼回事。
“蛇……有蛇……”宮女哆哆嗦嗦的說道。
雪花四處一望,並沒有看到蛇的影子。
韓嘯目光如電,對著一片乾枯的花圃轟出了一掌。
立刻,一條泛著黃色花紋的蛇被轟了出來。
只是普通的蛇,不是毒蛇!
雪花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大冬天的,蛇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出來?
雪花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