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一小塊紅潤的山楂糕,放進了嘴裡。
酸!
酸爽!
雪花不由的眯起了眼睛,一臉享受的表情。
煙霞和籠月一見雪花的樣子,不由的口水氾濫了。
不!是酸水氾濫!
這山楂糕,因為沒怎麼放糖,籠月心裡沒底,所以做出來後,她自己就嚐了一小塊,可是一放進嘴裡,立刻酸得她吐了出去。
煙霞在旁邊看到了,也捏了一小塊放到了嘴裡,結果也皺著小臉,吐了出去。
兩個丫頭原本也沒指望雪花能吃幾口,結果雪花卻吃得一臉的享受。
“夫人,您不覺得很酸嗎?”煙霞嘴裡流著酸水問道。
雪花點頭,“嗯,酸!”
“那您還……”吃得這麼盡興?籠月吞了一口酸水,沒有把話問完。
雪花眯著眼睛道:“這樣才爽。”
兩個丫頭聽了雪花的話,一起吞了一口酸水。
忽然,一道光亮,從兩人的腦海中閃過。
自家夫人,不會是有了身子吧?
不都說,女人有了身子,會愛吃酸的東西嗎?
雖然,她家夫人吃得太酸了。
不過,兩個丫頭眼中剛剛迸發出光彩,隨即就又暗淡了下去。
道長那麼醫術高明的人,都說自家夫人難以受孕,自家夫人又怎麼會有了身子?
況且,道長那樣說,不過是安慰她們家爺罷了。
不僅她們,就連自家主子爺,肯定也明白,道長不過是說的委婉,其意思是,自家夫人這輩子,都無法受孕的。
雖然這樣想,籠月還是看向了煙霞。
煙霞掌管著雪花的衣物等東西,雪花若是一直沒有來月事,那麼也有可能的。
煙霞和籠月相處了這麼多年,兩人之間說心有靈犀並不為過。
一看籠月的眼神兒,煙霞就明白了籠月的意思。
然後,一臉沮喪的對著籠月搖了搖頭。
她做的那些夫人發明的,用棉花為裡襯的,夫人稱之為“衛生巾”的東西,前些時候好像少了幾片。
煙霞和籠月畢竟是雪花身邊的大丫頭,一些粗使的活兒,並不會親手做。
比如洗衣服、倒雪花用過的馬桶、夜壺等東西。
那些,都有專門的粗使丫頭負責。
況且,雪花畢竟來自現代,雖然也漸漸習慣了被人伺候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是私密的事兒,還是不用人的。
即便是洗澡,也從來不用丫頭們伺候。
說白了,她並不習慣在外人面前赤身果體。
所以,判斷雪花來沒來月事,煙霞也只能根據那些衛生巾少沒少。
籠月看到煙霞對她搖頭,也是滿身心的沮喪。
雪花不知道兩個丫頭的心思,兀自享受的吃了半碟子山楂糕,狠狠的酸爽了一把,然後不自覺的就對著另外一碟子小點心伸出了魔爪。
沒辦法,她是酸爽了,也痛快了,但是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