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沒有想到好的對策之前,即便再是生氣,也不想直接對上雪花,免得得不償失,不僅失了兒子,也丟了孫子。
韓瑚聽了老夫人的話,想了想,點了點頭。
這時,沈落雁淡淡的道:“只要是關係到國公府繁榮安寧,以及子孫延綿之事兒,舅舅是不會袖手旁觀,不聞不問的。”
沈落雁的話說完,老夫人和韓瑚心裡都是一動。
“落雁,你覺得那件事兒,也是讓你舅舅出面比較好?”韓瑚看向女兒,問道。
當然,那件事指的是什麼,屋子裡的幾個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沈落雁臉上一紅,低聲道:“舅舅說最為合適。”
誠然,那件事既然老夫人被雪花威脅,不能說了,當然就是隻有定國公去說了。
自己的親外甥女給自己的兒子做妾,況且還關係到國公府的香火之事兒,定國公有什麼不同意的?
呵呵,定國公是同意,可是韓嘯不同意,也是白搭。
韓瑚還真想到了這一點。
“可是,若是嘯兒他……”韓瑚猶豫的道。
“娘,只要舅舅站在了我們這一邊,表哥那裡……”
沈落雁說到這兒,小臉更紅,聲如蚊蚋的道:“女兒自有主張。”
韓瑚聽了沈落雁的話,懷疑的看了她一眼,不過,也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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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這幾日在國公府裡可是相當的高調。
沒辦法,不是她想高調,而是無論她走到哪裡,遠遠的,那些丫頭婆子的就跑過來請安了。
現在,國公府的下人對雪花,那叫一個恭敬巴結,阿諛奉承,恨不得掏心掏肺的表達忠心。
很明顯,老夫人現如今年老多病,二夫人雖然現在掌管著國公府,可是隻要老夫人一死,她就得立刻把中饋的權利交出來。
甚至於,只要定國公一句話,他們二房一家子,就要搬出國公府去。
有父母活著,可以不分家,可是若老夫人不在了,兄弟們分家就理所當然的了。
那時候,這個國公府就只有雪花一個女主人了。
中饋的權利,雪花就是不想接,也要接。
況且,府裡的下人也再次深切的感受到了——
凡是惹了雪花的,就是純屬找死!
巴結上雪花的,就可以橫著走!
沒看到嘛,當初雪花一句話,雪花身邊的丫頭,打起姑娘、姨娘的來,毫不含糊。
可是最終呢?
一點兒事兒也沒有,一點懲罰也沒受。
二夫人對於府裡的這些變化,是看在眼裡,堵心在心裡。
不過,她也沒有辦法,不敢去招惹雪花。
在她的眼裡,雪花已經成了一尊瘟神了。
誰招惹,誰倒黴!
雪花對府裡的這些事情毫不關心,她現在正對著一桌子的糕點,吃得熱火朝天。
“唔……好吃……”
雪花左手拿著一塊芝麻酥、右手一塊蛋黃餅,吃的是香甜無比。
煙霞和籠月對於雪花這些日子的好食量,是無比的欣慰。
她們伺候了雪花這麼多年,也沒見雪花象現在似的,這麼愛吃東西。
看著雪花小臉上終於有了點肉,兩個丫頭比雪花還高興。
“籠月,明天再做點山楂糕!”雪花嚥下一口芝麻酥,吩咐道。
隨後,咬了一口枸杞山藥棗泥糕,又補充了一句,“……哦……少放糖。”
“知道了——,夫人。”籠月笑米米的拉著長音回答。
她家夫人也真是的,她已經差不多不放糖了,那山楂糕酸得她和煙霞連嚐嚐都不敢了,夫人還嫌不酸。
雪花正吃得高興,韓嘯走了進來。
一見韓嘯進來,煙霞和籠月連忙施禮,然後識趣的退了出去。
爺和夫人的膩歪勁兒,她們看了辣眼睛。
韓嘯看到雪花的吃相,原本冰冷的眸子,不由的就變得溫柔了。
自家小女人,這些日子終於熱衷於吃東西了。
說起來,雪花的嘴其實很刁的。
不過,她自己不承認罷了。
雪花一見韓嘯走了過來,立刻把手裡的一塊豌豆黃往韓嘯的嘴裡送。
韓嘯張嘴,就著雪花的手,吃了下去。
舌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正好舔過雪花的指尖。
一道酥麻的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