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巍被他派出去尚未回來,這人倒是會挑時間,看來是熟悉他的人啊,陳宇飛在心裡冷笑道。
迅速挑劍與其對峙起來,院子裡的侍衛聽到聲音也是紛紛加入戰鬥,刺客漸漸不敵,看了一眼那刺客,陳宇飛喝到,“他想服毒,給我拿下。”手一使勁,竟是活生生的將那人的下巴卸了下來,揮揮手便由侍衛將那刺客押了下去。待侍衛看到他手臂上的傷,正準備叫人時,陳宇飛擺了擺手讓他不必聲張,卻覺得眼前有些眩暈,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子便突然倒了下去。
一時間場面大亂,聽到匆匆趕過來的竇縣令趕緊派人去請大夫,又命人將七皇子好生挪到床上,若是這七皇子有什麼好歹,他一家都不用活了。
這大夫可以說是直接被拎過來的,還不等他喘口氣便被趕回來的許巍再次拎到陳宇飛的床前,心裡也知道眼前這位是惹不起的貴人,也不說什麼,當下便把起脈來。
這毒自然是劇毒,所幸只是傷了些皮,時間尚短還沒怎麼滲進去,只是一時有些頭暈,倒是沒什麼大礙,便開了副方子囑咐許巍每日裡如何用藥,許巍自是一一應了。
怕再出什麼意外,竇縣令便請他在府中住下,以備不時之需。
縣太爺下的命令,那郎中也就老老實實的住下了,這裡條件比藥堂裡可是好上不少,他全當休息一陣子就好。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七皇子在玉門遇刺的訊息傳回京城; 一時間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皇帝震怒,連夜派遣晉王以欽差大臣的身份前往玉門調查此事。大皇子陳宇楊流涕於御前; 言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使得七弟遭此大罪,懇求父皇給自己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定會給七弟一個公道。
這話一傳出,自然是人人都贊這大皇子手足情深; 皇帝考慮了一番便讓陳宇楊同晉王一起去了; 因擔心陳宇飛的傷勢,還特意從京城挑了幾個御醫前往,一行人可以說是日夜兼程趕往玉門。
也不知怎的,這七皇子受傷的訊息在京城不脛而走,可以說是傳的沸沸揚揚,朝臣們明面上不敢說什麼; 可私下裡也是多加揣測; 正值皇權即將交替的關鍵時期; 皇子們的一舉一動皆是引人矚目。
蘇寧自然也是知道七皇子受傷的訊息,可以說陳宇飛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了她原本平凡的生活; 曾經那樣鮮活的人如今在傳聞中卻是生命垂危; 心情說是一點波動沒有倒也是不可能的; 蘇寧雖然不喜歡他,可也不想他真的喪命於邊疆,心裡倒是真的希望他能回來,同時希望經此一關他也能夠看開一些; 不再糾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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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飛發現自己的眼睛有些睜不開,喉嚨也是有些幹,想說話卻發現自己有些說不出來,正準備動動自己早已麻木的身子,一旁的許巍卻是敏銳的發現了主子的動作,旁邊的侍女也忙將他扶了起來,看陳宇飛的神情也知道主子定是口渴了,便令身邊丫鬟端些水過來,好生伺候著主子喝下去,待甘甜的水進了喉嚨,陳宇飛這才覺得精神好了些,一旁許巍則是早已飛奔而去,再次將大夫拎了過來。
或許是這幾天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出行方式,那大夫倒是顯得頗是平靜,見床上的那位終於醒了,是趕緊快步走了過來,先是伸手探了探陳宇飛的額頭,後又重新把了把脈,想了一會兒,這才對許巍說道,“如今公子已是脈象已是趨向平穩,看來體內餘毒也排的差不多了,身子已無大礙,只是昏迷的這段時間未曾進食有些虛弱,還當靜養幾天才是,是藥三分毒,我給你開幾份食療的方子,每日裡按方子進行烹煮就好。”又細細的說了烹煮時的注意事項,許巍一一記下。
因陳宇飛的身份特殊,為防有人再次趁虛而入竇縣令是特意放出風聲這七皇子已秘密前往幽州養傷,如今府中住的不過是他的一個遠房表哥,受了些傷需要醫治,這大夫得到的自然也是這樣的訊息,平日裡看縣太爺是差不多一天三回的探望,這裡也是侍衛眾多,心裡倒是暗忖這哪裡是遠房表哥,簡直是…。只是觸及到許巍冰冷的眼神,看看他那彷彿隨時都要出鞘的利劍,到底是將這句話嚥了下去,每日裡只老老實實的看病。
聽說七皇子醒來的訊息,這竇縣令是趕緊過來請罪,許巍也自責護主不力請求主子責罰,陳宇飛的精神已然好了些,臉色仍有些蒼白卻遮不住那股上位者的威壓,竇縣令只覺自己渾身被冷汗浸透。許巍卻是一動不動,他沒有盡到一個侍衛的職責,著實該罰。
陳宇飛也沒有讓他們起來,十月裡這西北的氣溫已是低了下去,竇縣令跪在地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