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扔了過去。
“梁義之,你休想。你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麼?你是想跟我離婚,然後和張潔那個狐狸精在一起是不是?”她想了一下,彷彿有所悟:“這肯定是你們共同商量出的結果吧?還是張潔見不得光的日子過夠了,就讓你來跟我提出離婚,然後你們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惡狠狠的說:“你們想也別想。我是不會成全你們的。”
梁義之將她扔來的抱枕直接撇在了地上。
呼地站起身說:“程如意,你受到的教育呢?你一個高階知識份子的修養呢?我看你就是神經有問題。我告訴你,我想跟你離婚,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就算沒有張潔,我還是一樣會跟你離。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跟你過夠了,一天都懶得再跟你過下去。”他氣呼呼的,打算去臥室整理自己的衣物。在問題解決之前先回梁家住一段時間,或者乾脆在外面租個房子。
哪想到程如意會直接撲了過來,不等梁義之反應,她已經張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梁義之痛撥出聲,揚手將她掀翻在地。
用了十足的力道,程如意跌倒之後整個人向後仰去,後腦勺撞在了茶几上,頓時湧出血來,沿著淺色的地板蔓延。
梁義之也有些懵了,馬上過來抱起她:“如意,你怎麼樣?”
程如意只覺得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頭也疼的厲害。
梁義之手掌觸及到一片血紅,慌張的拔打120。
“你別害怕,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你不會有事的……”
張潔一上午不是特別忙,不到中午的時候,林飛有應酬就提早離開了。她坐在那裡徹底無事可做,開啟網頁開小差。
手邊的電話響起來。
看一眼,是梁義之打來的。
接起來問:“這個時間打電話有事?”
電話裡,梁義之的聲音有些慌:“張潔,程如意腦袋受傷了。”
張潔一怔;“怎麼弄的?”
梁義之將原由給她講了一遍。
張潔嘆口氣說:“冤家。”又問他:“程如意現在怎麼樣了?”
梁義之說:“不知道,還在搶救室裡沒出來。”
張潔安慰他:“你也不用太緊張了,一定不會有事的。”
程如意那樣一個耀武揚威的女人,生命力一看就很頑強。
結束通話電話後,不由在那裡想,這些年來程如意這個女人真的是沒少找她麻煩。
其實早在他們結婚的那一天,張潔就十分的不痛快。心裡喜歡的男人結婚,表面上裝得再開心,內心的感受可想而知。張潔自認那天做得相當妥帖,臉上自始掛著微笑,端起酒杯誠心實意的祝福一對新人。可是,她看著程如意的時候,就覺得她的目光是充滿敵意的。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覺很準,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一對新人敬完酒後,她起身去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在走廊上被程如意擋住去路。拿審視的目光看她:“你就是張潔?”
當時的張潔剛剛大學畢業,傻里傻氣的。
笑著說:“對,我就是張潔,我跟義之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他那個人真的不錯……”
不想,程如意直接打斷她的話說:“我希望你離梁義之遠一點兒。”
張潔怔了下,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為什麼?”
程如意長得就漂亮,精心打扮之後更是活脫脫的美人,下巴微微揚著:“我最討厭男人的藍顏知己什麼的,以前你們怎麼樣,我管不著。現在我既然嫁給梁義之了,他要交什麼樣的朋友,我就有發言權。”
張潔冷冷的笑出聲,曾經的自己那樣謙卑,可是程如意那個女人至始至終沒有尊重過她。
以前是她窩囊,被人當成軟柿子捏也不吭聲。但鹹魚也有翻身的時候。張潔惡趣味的想,她不想讓程如意一點兒事都沒有。即便不能殺殺她的威風,至少要讓她吃點兒苦頭。
林飛中午和啟中的人一起吃飯,約在興武莊園。
如果啟中和國森的合作關係重新建立,啟中將是國森在北方地區最大的客戶。
說實話,林飛其實一直看好兩家公司的合作。但是之前不知道什麼原因,兩家的合作莫名中斷,啟中還故意拖欠國森的貨款不給,國森放著諾大的律師團隊,竟一直拿他們沒有辦法投。便有人揣測是和夏符東和宋開驊有過節,連生意都沒辦法做。
自公司被收購,由韓霽風擔任董事長之後,兩家公司又重新建立合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