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處的一個晚上,非要排得滿滿當當才感心滿意足。可是才從飯店裡出來,段楚生的電話就響了。
是付媽媽打來的,接通後說:“楚生啊,素素哭的厲害,怎麼哄也哄不好,你回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電話有一點兒漏音,付謠在一旁聽得七七八八。問段楚生:“素素怎麼了?”
段楚生皺起眉頭:“媽說素素哭的厲害,可能是發燒了。”
嚇得付謠嚷起來:“那我們快回去吧,看看素素到底怎麼回事。”
兩人攔了計程車直接回家去。
一進門就聽到素素撕心裂肺的哭聲,那聲音響徹在付謠的心口上,頓時將她的心哭散了。
段楚生鞋也沒脫,過去從付媽媽手裡接過啼哭不止的素素。
付媽媽說:“剛給她測量了體溫,果然發燒了,你們快帶她去醫院吧。”
付謠想從段楚生的手裡抱過孩子來,可是剛一伸手,素素攬緊段楚生的脖子,反抗性的扭過頭去,那哭聲更大了。
她有些心涼,但還是收回手來。
段楚生說:“我來抱吧,你拿上包,我們這就去醫院。”
一路上素素就那樣窩在段楚生的懷裡,每次付謠想抱她,或是湊近一點兒,她的哭聲都會變大。最後付謠實在不敢輕舉枉動了,只跟在段楚生的身後拿著東西。
醫生檢查後是感冒導致的發燒,這段時間流傳一種病毒性感冒,症狀就是高燒,一般要打幾天的針才能好。
當晚兩人給素素辦理了住院手續,孩子怕打針,在段楚生的懷裡扭動得跟根麻花似的。付謠想幫忙可是插不上手,就只能看著素素聲嘶力竭的哭鬧。
她躲到外面去掉眼淚,瞬間覺得段楚生之前說的都是謊言。素素根本不想她,在她的潛意識裡甚至是沒有她這個媽媽的。
她緊緊的咬著唇,眼淚還是如大雨般滂沱而下。即便是業務最低靡,受人刁難到舉步維艱時,她也沒有現在這樣絕望過。但是,現在看著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陌生人一樣驅逐她,付謠的整顆心脆弱如同千刀萬剮。
素素那穿透牆壁傳出的哭聲就是一把磨得雪亮的刀,將她的心徹底割裂了。那樣疼。
於是腳上的步伐加快,將一切遠遠的甩�